释迦牟尼曾说过:“无论你遇到谁,她都是你生命中该遇到的人,绝非偶然,她的出现,一定会教会你什么,所以无论我都走哪里,我都相信,那都是我该去的地方,做我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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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那年,我辗转到广州读书,第一次踏入人们常调侃的省城,紧张但又新奇,陌生但也不排斥,紧张的是这个城市,短暂时间内只有我一个人,新奇的是,省城原来是长这般模样,脚踩柏油马路,眼及熙攘人群,头顶高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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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突然间响起,我才赶紧收起思绪,往教室走去。我们的教室在二楼,0842是我们的班名,班级男女生比例是6:1,所以莫名间有了优越感。然而,更幸运的是在这里,我“猎艳”到两个别人家的女朋友。
雪妞,可谓是上得了厨房,下得了厅堂,而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是再不要脸方面,并尽情的把它发挥的淋漓尽致。2009年的时候学校中秋国庆连着放八天,而我在她家赖了七天,只因为饭菜太香了,嗯,就像妈妈的感觉。虽然我们都是潮汕姑娘,但我并没有很好继承潮汕姑娘的厨艺,特别是在雪妞的衬托下。我总是开玩笑的说:“嗯,我是你老公嘛,你做饭我洗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然后雪妞就会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不会做饭就说嘛,还要编这么好听的理由,简直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完又继续切着手中的菜。而我这个闲人便会站在厨房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一边偷笑着。
猪妞,一四川姑娘,特别爱吃辣,皮肤白里透红,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在扑闪着,睫毛像风中的蝴蝶须,灵动而美丽,小脸有点小肉肉,笑起来特别甜。不接触的时候会误以为她是个小公主,大抵是独生子女的缘故吧。猪妞跟我一开始并不是很熟悉,但她跟雪妞熟悉的快,俩人踩着单车,在前往学校的小路上相遇,胖妞忙急刹车,对着雪妞喊道:“嘿,同学,我认识你,我们是一个班级的,但我忘记你名字了。”“没关系,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扯平。”雪妞毫不客气的怼到。
后来,在校园的角落里,总是可以看到我们三个臭皮匠。
校园的时代,青春,飞扬,梦想,但这样的美好的时光,无论你有多大的本事,却也留不住它溜走的脚步。当然,记忆常在。比如:在实验室,每次线路接通,合上开关的时候,不跳闸,不冒烟,只有离合器有反应;又或者是一合上开关,灯管直接冒青烟了,看着带课的胖胖老师直心疼;又比如,第一次爬着电线杆模拟高空操作,下来的时候腿软直接跟大地母亲来了个零度接触;再比如:第一次左手焊丝,右手电烙,小心翼翼的焊接着模型板,生怕焊接出来的锡点太大而影响操作程序;还有印象中最做不来的是磨铁,由于力气不够,总是被判“死刑”……说不完的故事,道不完的情绪,如烟,如影,成了过去,留下的,是我俩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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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我还调侃她们,恭喜晋升为我的大小老婆,大老婆是雪妞,小老婆是猪妞,她们觉得妞这个词,更让人觉得亲昵。其实俩老婆都是外宿生,跟我这个寄校生之间,本应当没什么交集,然而就像释迦牟尼说的,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到我们该去的地方,遇见我们该见的人。
后来,这三个臭皮匠就一起“厮混”了十年,人生数载,不见得谁都能陪伴你十年,也不见得谁有几个十年,我想我是幸运的,虽然我们都身处不同的城市,酒没办法一起喝,肉没办法一起吃,但总相互牵肠挂肚,我开心时,你们嘴角轻扬;我伤心时,你们跟着落泪;我无助时,你们出着主意;我考试时,你们跟着紧张;我收获时,你们欢呼鼓掌……
而屏幕前,负重前行的你:你是否也拥有过TA的十年,是否依然伴随你左右?若在,那请感谢自己的幸运吧!而我,更幸运的是,我俩女朋友此刻正在看着我的文,我想弱弱问她们说:“妞们,我们还可以相伴几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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