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在你的照耀下灿烂的生活,还要朝着你微笑。你给我雨露,我也会笑着迎接,从不胆怯,从不退缩。只因为我如此的热爱生活,热爱你给予的一切。
无论在什么时候,我永远脱口而出的是妈妈,不管是开心还是害怕亦或是做梦,所有的下意识都是叫妈妈。
妈妈一语很普通,可是随着年龄增长,叫着它有了不一样的心境。那一声会带着感恩,会带着祝福,会带着爱,那颗我们爱她的心。
一大一小坐在上下楼梯上,小的有长长的头发,大的带着微笑慢慢的给小的梳头(写到这里,突然哭了),那双温柔的巧手,把头发辫得煞是好看。小的在慢慢感受那在发间流离的手,会不知不觉的把小手握住那双饱受风霜的手。
那是我对母亲最初最初的印象,如果人的记忆是叠加的,那么我的这点残余就是排在第一成,模糊却永远不会被抹掉。记忆的最深处是你,一直是你。
那张照片,是你年轻的样子,它陪伴了我整个小学时代。那个画面,是你爱我的样子,它陪伴了我整个青春,也许会是一生。
那时我的笑容那么甜,你的眼神那么的温柔,那大概是所有母亲对孩子的眼神吧。
哥哥与妹妹到了上学的年纪,母亲总会起得很早提前把早餐做好,把午餐做好。再把两个小熟睡的孩子叫醒,满足的看他俩吃那满是爱的早餐。然后目视着他们踏上那条弯弯曲曲的小道。
母亲的那双手,是上天赋予她的最最宝贵的继续,那么灵动,所有的东西,在她的手里总能变废为宝。我的第一个书包是在母亲的手里缝制出来的,而且是用坏的衣服改成,至今我依然能记得它的样子,是黑色的,有背带,只有一成,封口那里用一块小布盖住,在布那里打两个小洞,然后书包里缝上两个纽扣,这样就可以把书包给关上,很美很美,很合适很合适。那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书包,只有两兄妹拥有,一人一个,开开心心的去上学了。
眼前的这片山,山里的那片地,地里的那个人,她是我的太阳,给我温暖,她是我的月亮,给我灯光,她是我的母亲,滋养着我。
很喜欢和你跑到地里去,因为那里有好多好多好吃的。你种的地瓜是村里最大的,每次我都会拿着那个最大的去和别人比,开心得我不敢吃它。那是我小时候听的说法,无论种什么,都要看种的那个人手里。有的人的手就像会变魔术一样,种的东西又大又多,妈妈的手就是那样的一双手。
母亲知道我们很喜欢大的,挖到大的,就给我们玩,可是我们都知道妈妈是要把这些东西拿去卖的,那是我们家唯一可以换钱的东西,我们不敢吃好的,吃大的,只吃那些不小心被锄头割到的(记忆一回到那时,眼泪会自己掉)。在地里跳来跳去,不停的问母亲问题,而她一边耐心的回答,一边忙手机的活。三人一会儿大叫妈妈(他欺负我),一会儿哈哈大笑。
真怀念那个世界,只有四人的世界。
地里种的东西很多,有时候种麦子,有时候种辣椒,有时候种红薯。
而我至今不能忘的是母亲种的麦子和葵花,因为后面我再没有看到了。
那是没有低头的花。我看到那小小的枝高高的在地里站立,在最上面那里有一朵圆圆大大的花。我们问妈妈那是什么花,它怎么在我们的地里,妈妈说那是能结瓜子的花。
小小的我仰头看像它,能感觉到刺眼的太阳,看到那花朝着阳光,我也学着它,但我却不能直视太阳,看到它有如太阳一般的光芒。我羡慕它,因为它能结瓜子,它能望着太阳而不眨眼。
后来我才知道葵花是向阳花。
母亲就如葵花般勇敢面对,正视一切。你在阳光下化为瓜子,母亲在阳光孕育着她的孩子,她的植物。
时间回到初二,那时我又能看到你了,经过了六年。虽然每个星期只有两天,但那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那时我是多么的渴望回来,因为想听那“姐姐放学回家了啊”,想吃那香香的荷包蛋。
在陪我走完一年级,你远走他乡,那成了我永远的思念。看着你的照片,想着你的样子,想念你做的饭菜。我在心底问自己“妈妈会不会很累,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流泪”。
小时候思念,长大后还是思念。与你的相处都是阶段性的,初中就开始住校,只有假期能走到你的面前,看那渐渐逝去的容颜。而在我天天往家里跑十,你却在远方。
每次回家,都能感觉那愉悦而又暗淡下去的目光。回来意味着离开。
如果母亲是一朵花,那么我的母亲是一朵葵花,依太阳而生的葵花,永远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岁月蹉跎,时间无情,你的一生成就了我的青春。
做噩梦时,只会叫你紧紧抓住我的手。
饿时首先想到的是你做的饭菜。
醒来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
越来越懂得你那幸福的满足。那次去西江给你和外婆买了两把梳子。那是最古老的梳子,用木头做的,那也是我小时候第一次用来梳头的梳子。
看到你那傻傻的笑,是我说不出的高兴。原来幸福是如此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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