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悲伤的关于权谋内卷的故事。
闺蜜觥觥在一家博物馆工作,单身,有一天中午我们约着一起吃饭,白开水过三巡我给她出“如何快速在博物馆找到男朋友”的主意,很简单:挑工作日拿着工作证,在各个展厅逡巡,看到适龄的、一个人看展的男青年,就上前搭讪:“请戴好口罩”、“请问这个工作证是您丢的吗?不是?啊不好意思原来是我自己的……”能在工作日去看展的男子,有钱有闲有品味有文化的概率会比较高。毕竟靠闺蜜致富也是我人生计划的一部分,正热烈地筹谋着,我们共同的朋友涓叔正在上海看一个展,风风火火地发来照片,说这年头都这样了吗?原来她正在看展,突然,呼啦啦进来一群妙龄女郎,️站定就开始脱衣服,露背装吊带裙事业线白晃晃,然后就各自趴在展品边摆姿势拍照。我看到她传来的照片惊呆了,觥觥打击我:你凹凸了,凹凸了!你看看你给我出的什么主意,什么拿着工作证看展,怎么比得过人家光膀子看展?!
明显落后于时代了。
后来觥觥被借调去一个什么文史馆,她很害怕,说借调去那里的人,女的男的用男的当畜生用,一天工作十七个小时一个星期工作七天,据说有人站着进去下班了抬着出来。我想了半天,觉得要想逃过一劫,就只能假装自己精神有毛病了,因为肉体的病不好装,一查能查出来。
都打算陪她去安定医院开证明了,结果,她办公室一个借调的同事,先她一步神经病了……
简直不给人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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