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也走了。
我就随便喜欢人了。
但我老爱半夜凌晨一两点醒来,总能看到窗户那里像是挂了一个人,随风摆动。
大概是他吧。
不枉我等了他好多天。
知道是他后,我就养成到了点下了床涂口红,轻轻地哼唱《红嫁衣》。
但他总是挂在窗户那里,不肯下来抱抱我。
我问他是不是生气了,生气我没有穿那件他买的红裙子,他就静了下来,立在窗户那里,耸动肩膀。
咦,哭了?
他摇头,我趴在桌子上睡了去。
睡梦里一团白雾,雾里有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和别人约会的时候也是这样,总是有双眼在无时无刻盯着我。
应该是他吧,总是不放心别人照顾我。
我傻傻地笑了。
约会的对象趁机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和着气。
我的耳朵发了烧,,用手推他。
他不肯,又加了一份力气抱我。
“不要。”他的唇就要吻了上来,我鬼使神差的给了他一巴掌。
看着他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愣住了。
我跑开了,他没追上来。
跑在路上忍不住惋惜,又一个约会的对象再见了。
晚上凌晨一两点,我站到窗户那,等着他的出现。
暗影浮动,从我身后递来一只口红。
我去接的时候,断了,落在地面上,静悄悄的。
我的大腿处却感到了痒,借着月光我低头去看。
是一双眼睛里边盛满了鲜红色的光,像极了他曾经为我洗好的新鲜的草莓。
我好想吃一口啊。
但那是他的眼睛吧。
我化了妆,喷了香水,换了性感的小裙子。
我要去见一个人。
我有他的照片和地址,也知道他的名字。
他叫白端。
白端开飞机,他坐飞机。
我没混淆,但总是把他们当成一个人来看,也当成一个人来爱。
爱着爱着就叫白端怀疑了起来。
“一一啊,你是在和我接吻吗?”
我眨着一双琥珀眼说了谎话。
白端把我摁在他怀里没说话。
过了好久都不见晚上窗户上的摇摆。
我忍不住寂寞又交了一个男朋友,在晚上穿上裙子和他去跳舞。
回来的时候和白端进行敷衍的欺骗。
白端信我,像他。
白端回来给我带了一件粉色的公主裙,他闹着让我让我穿上给他看。
在宾馆里,我穿着近白的粉色裙子,诱惑白端。
白端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笑,从背后递给我一颗红色的玛瑙石。
我仿佛又看到了他递给我新鲜草莓的傻气。
我没接,赤着脚夺门跑了出去。
白端没追。
晚上三四点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痴痴傻傻的喊我。
“一一,一一,一一。”
我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黑色窗帘那的影。
“贺图是你吗?”
他痴痴傻傻的笑了起来。
寝室的女孩开了灯。
“千一一,你有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傻笑。”
我躺下,把被子拉过流泪的心脏,双眼闭不上的苦。
熬到了天亮,我起床,滚了下去。
磕到了额角,脑袋疼了一上午。
中午的时候,我慢慢地走着,却总是感觉脑子里有东西在晃。
像是关于他。
白端来找我,带我去吃饭,吃了我过敏的虾。
在医院里,白端一只手握着我的手,一只手拔去了我氧气管。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笑。
白端见有护士来查房,又不慌不乱的给我插好。
还和护士寒暄了几句我的慢慢转好。
我出了院,白端带我去看菊花展。
我们坐了飞机,他坐我过道侧。
和我有一搭没一就搭的聊天,我眨眼的功夫他就变成了贺图发白的脸。
“贺图。”
白端收起了笑,他说要带我去玩一个游戏。
我听话的跟他走了去。
他拿丝带绑住我的眼,闻了闻我的发间香,把我抱起。
“你也背叛了我。”白端开口:“就像背叛贺图一样的勇敢。”
我趴在他肩上。
“贺图以前喜欢开飞机的我,但后来却爱了坐飞机的你。”他说
我搂住他,吻了吻他的耳朵。
被他躲开。
“算了放过她吧,现在服用了大量的刺激神经的药,已经精神混乱了。”是我们寝室那天开灯的那个女孩
“不,不,不。”白端抱我的手臂开始颤抖。“我要她死。”
那就死吧,我也想好好地弥补爱我的白端。
我听到了风声的刺耳,也听到了白端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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