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心情批注。
——题记
有人说,大学有点像寺院,是用来修炼的,踏入江湖之前,每个人必到这个地方读卷习武,我总以为,学校也有点像寺院,同样是用来修炼的,为人师者,似乎从未涉入过江湖,但我总以为,我们是从一个江湖到了另一个江湖。
离开寺院,有人跳入熙熙攘攘茫茫人海,有的人看淡,有的人爱上虚名,有的人竭尽全力,有的人费尽心机,有的人成为了侠,而我,也是那个一直想成为侠的人。
所谓的侠,在我的心里,就是那种内心狂热又悲悯,不羁自由,寂寞苍凉,转身别过,即大漠孤烟,策马行远。
我也曾想从南走到北,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记得我,却不知道我是谁.....走一走,只是形式,随便才是重点,随便代表着我有能力挣脱束缚,自行决定我的思想和行为动作。
我也曾想华灯初上,夜幕降临,晚风吹拂的长安街,我背起一把吉他,沿路弹唱,那样的自我是让人眩晕的快乐。
我也曾想象《走出非洲》的女主凯伦,杀伐决断又似水柔情,扛起猎枪,走进野性的非洲原野,自驾直升机俯视属于自己的非洲大草原,那是一个虽在优渥生活下藏着的一颗不安于现状的心。
那是我心中的侠,是我想象中的人世间......
我终是被尘世沾染了,成了俗世的人,成了俗世的师,多年以后,我终于被打造成一个严肃冷漠的师,嘴角的法令纹让我笑的时候看起来似乎都是严肃的,他们说,我不笑的时候,好像永远都在生气。
我曾渴望的“严肃”,不是这个意义的“严肃”,这个“严肃”只有“冷”没有“酷”,不是我心中的侠。我渴望一种酷酷的、冷冷的、十八般武艺都齐全的无所不能的——老师。
于是我花拳绣腿练“师艺”,悟“师道”,总以为,我即是我,不一样的烟火,今日看两位同行的两则随笔,心有所感,内省再三,发现我以为的以为,不全是我以为的以为.....
一个是我钦佩的师傅,一个是我欣赏的小辈,再次点醒了我的思想,今日继续反思教书之技为师之道。
二人都有自己的教育智慧,我学习我能学会的。在此不做记录了。
二人的只言片语好似几朵蓬松的白云,拂净我心灵的尘,在这个周末的下午,写下自己的点滴感言。
如果思想和活法像变老的身材,随自然的规律松软干瘪下垂,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日省自身,我要有自己的语文教学人生,有自己的教学个性,有自己的语文江湖。
继续练就为师之道,以后的以后,在这个江湖,继续修行,成为思想的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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