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读哈珀·李的《杀死一只知更鸟》了,读完了第一章,了解了故事的时间和地理背景。《我在岛屿读书》里,余华、苏童他们聊起文学的“本土化”时提及了美国文学,前几天刚读完安妮·普鲁的《怀俄明故事》便深有体会他们讲的本土文学,我们这边喜欢说乡土文学,它和那边的还有些许区别。同时在读的钱穆的《国史新论》中,作者在阐述时代变迁的时候尤为强调了自身民族的特性和文化,外面的没学好,又不虚心,还想当老大,而自己本土的东西又断层和丧失,诸多问题一直延续至今,未来依然会存在。而像《知更鸟》、《怀俄明故事》这样的作品,也包括我们的很多作品,《白鹿原》之类的,都很好的“锁”住了本土特色。本土特色的重要性在于大时代变迁下的自我保留,抵制随波逐流的浪潮,作为个人也是必备的素质之一。
从城市到个人,如何打破趋同是我关心的问题之一。喜欢木心的文字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不趋同,自主和大众、群体隔绝开来,他的文字不是所谓时代的烙印,是个人的,精美的,耐人寻味的。村上春树,王朔、王小波、冯唐、韩寒都有点儿这个气质,创造自我,一个人就是一个人。我们在生活中不得不遵循人类社会的规则,在文字上还那么小心翼翼,未免太过无趣。当然,也要讲道理,或自成一理,乱讲也是无趣的。
通常我如果遇到一本书即便晦涩我也会一直看到完,比如之前读过尼采的《天才的激情与感悟》,它属于我的能力不够而显得晦涩,并不是尼采的问题。但如果我读到一种群体意识或带有某种氛围熏染下的文字时,会断然放弃。就比如生于莱茵省的老马的作品是好东西,但经过再润色后的就要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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