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农村的土坯房,窗户上还糊着白油纸,只是上面的破洞有点多。看来在这里驻足偷窥的人呐,不在少数。
我的旁白:江湖儿女就是这么怪异有个性,别人掏的的洞,不是看不上,就是眼睛大小、视野角度不同,所以非得从边上再怼个更大的出来。抢地盘都弄到这上面来了,里面的人是看不见,还是故意唯恐别人不知道啊!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这边放着一张脏兮兮的方桌。旁边的长条凳上,坐着个穿着汗衫的胖老头,在那里撅着大肚皮,眉头紧皱。
我的旁白:看见了吧!反正都得是有点特色的,不然怎么能印象深刻。不仅有房有桌有老头,胖的还有个大肚皮,而且还是故意撅着的。还有想表达的意思,有不一样的看法,不然能眉头都紧紧锁在一起吗?
对面的土炕上,盘腿坐着一条狗,双爪朝上,在那里吐故纳新。从胸腔不停起伏的频次来看,已经到达了即将突破的关键时刻。
我的旁白:不能是个人,必须是条狗。人练成绝世神功的素材,都写到外太空去了。还得是从动物身上找由头,这样或许能开辟出不一样的新天地来。
窗外的大姐,显然已经很不耐烦了。不就是一条脏不拉稀的小黄狗嘛,还江湖盛传说它有盖世绝学。我呸!看这架势,不就是一个老骗子,领着条小哈巴狗,在这里装神弄鬼呢。
我的旁白:一看就是个傻大姐,一点眼力都没有。老头就不说了,像他那特征的,各类小说里能找一大堆。可这条狗就不简单了,能盘腿坐着的,天下估计就这一条。何况它那架势,显然不是能装出来的。有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待一口纯白的气体,从它嘴里徐徐流出,那狗睁开了眼睛。忽然,它朝房顶上的方向,打了几个喷嚏,就听的一阵阵重物坠地的闷哼声,陆续传来。屋外的那女子,显然是没怎么看清楚。更确切的说,就看见了个动作,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破坏力。这是什么样的功夫,听都没听过,更别说今天在现场看见了。
我的旁白:嘻嘻,作者想怎么写就怎么荒诞无稽之谈呦。脑洞不打开,怎么让后来居上者,有迹可循呢!
它明明知道自己在外面很长时间了,为什么不痛下恶手,一并解决掉,岂不更爽快。何况这小狗娃神功初成,正是一览众山小的狂傲阶段,还不多摧残几个,好试试威力。难道是怜香惜玉,这显然不可能,畜生哪有这心情。不好,它该不是觉得女人最好下口吧,细嫩绵软不费牙,享用美味有嚼劲。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就有些慌乱和心颤。
我的旁白:最近吃的太素,是有些馋了。
小黄狗此时自顾自的舔着浑身的绒毛,待打理干净之后,就开始吃起了桌上的锅盔馍。胖老头这会叹了口气,一只手不停的在大肚皮上摩挲,另一只手就按在腰眼上。模样好像个待产的孕妇,不只滑稽可笑,还有几分吓人。他瞅着炕上正狼吞虎咽的阿黄说:“孩子,你还是走吧!离开此地,走的越远越好。呆在这里,谁都不会好过,尤其是这一庄子里的人。虽然大家都能理解这个事情,可毕竟人言可畏,江湖凶险。你从小就爱瞎琢磨,也不知道从哪里得了几句听不懂的怪话,从此就魔怔了。看看吧!练成这么个玩意,以后可怎么找的下媳妇呢。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过窗外倒是自己送来一个,要不先用着吧。”
我的旁白:人狗情未了,这大叔想什么呢!
那女子听到此处,脸都绿了。心想,好奇害死妹啊,赶紧溜吧,不然生不如死。可心里想的越急,身子就越动不了。不由得心里嘀咕,莫非这就是已经失传千年的定身术,怪不得人家一直不动手呢,原来是在这里瘪着坏呢。现在麻烦大了,不仅事情没办成,退路也被断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的旁白:还失传千年的定身术呢,真是个瓜女子。人站的太久,腿麻了呗。主要是这情景,太不一般了,吓得尽往坏处想了。
兴许是馍太干了,吃着有些噎狗,它用爪子剔了剔牙缝上的残渣。然后有些茫然的说:“大,你别急嘛,这不才刚变成这样嘛。我听那个疯老道说,这功夫第三当就是这嘴脸,等上到第九当,就又恢复成人模样了。不过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不能吃荤腥。怕沾惹上动物身上的戾气,会导致神形俱损,内息乱窜。就算不发疯,也会变成白痴的。”
我的旁白:疯老道,该不是练疯的吧!
胖老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似乎有些下定决心的说道:“也好,你狗娃走了,还真没有谁来保护大家。这也难怪,近些年你武功修为精进,导致这出类拔萃的身形,有些太过奇怪。以至于名气见涨,晓得的各路人士,都来咱庄里探查。不知不觉中,客栈建起来了,酒铺肉铺裁缝铺,衣柜菜台伙食房,各家真的是生意兴隆,日进斗金。乡亲们都不希望你走,他们愿意同你合伙一起干。当然了,你还是继续上你的当,有狗娃你入伙也算,到年底照样分成。”
我的旁白:上当的功夫,不练也罢。结果不是疯就是痴,谁能挡得住红烧肉的诱惑,一不小心,就上不到第十当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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