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无可奈何地望着老妖高高的山洞。
“莫问哥，”阿雪不知从来冒出来的，“你怎么来了？你都成这样了，还来这里！你还要她做什么呢？你都为她瞎了双眼了，还不够吗？莫问哥，你坐下，我帮你看看腿上的伤势怎么样了！”
说着，就要扶莫问坐下。莫问后退躲避着，说：“不用，不用！我现在挺好的。”
“怎么会？”妖女阿雪说，“我来帮你换换药吧！”
“不用你帮忙。”沐颜过来扒开阿雪说，“我会照顾他的。”
“你谁呀？”阿雪问道，“莫问哥，她是谁呢？她就是那个人吗？”
沐颜瞪了一眼，说：“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阿雪坐在老妖的椅子上，讥讽道：“莫问哥，你为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瞎了，腿断了，被蜂蜇，被鹰啄，为她摔下悬崖……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不要说了！”莫问急着喊停，“这些都过去了！”
阿雪也急着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吗？做了还不让人说吗？你是怎么想的呀！”
沐颜瞪了阿雪一眼，对莫问说道：“莫问哥，现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我们在这里干嘛呢，先回去吧。”
“好！”莫问答应着，在沐颜的搀扶下起来往回走。
阿雪看着他们走回去的身影，叫道：“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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