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翻看了一下韬晦术与解厄学,算是某种程度上历览了一下古人的智慧。
内容不多,但却句句精辟,这就是古代文言文中的应用文学,与现在一比,简直天差地别,如今的书籍,好似写的不够厚就不能被称为好书似的,然而整篇书籍读下来,真正能被称为墨水的东西也许还不如文言文的百十来字。
当然,这也许跟古代记录困难也有一定的关系,但也仅仅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影响罢了,归根结底还是当今时代的追求从务实逐渐演变成了华而不实。
仔细想一想,应用类书籍,本身就应该是教人方法提高效率的,但是整本书本身都是繁复拖沓,怎么能期望它对人有用么?
我想起了近代的一个小故事,故事是胡适跟他的学生讨论文言文与白话文哪个更加方便,更简洁。胡适是一个坚定的白话文支持者,他本身也一位大家,这场辩论最终结果自然而然的是以胡适的胜利而告终的。
以前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今天突然想起了这个故事,确实发现,胡适的观点有失偏驳了。
当然,放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他的做法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是值得称赞的。我在这儿要提出的呢,主要是这个胡适本身,这个故事的确是一个正面向上的故事,因此很多人在提到文言文与白话文时,都回去提一提这个故事。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什么正确的选择,文言文与白话文不过是不同时代背景下的“时代语言”罢了,其实并没有谁优谁劣的说法,我们现在的时代在应用白话文,但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现在时代的前沿,以一种高高在上,充满鄙夷的态度说出:“看,这就是历史的糟粕,旧时代的毒瘤。”
文言与白话是平等的,各有优劣的,我们应该充分认识到这一点,故事通过事实证明白话比文言更简洁,然而,多年后的今天,我们确实在用更加真实的事实证明,白话是多么令人厌烦,赘余,硬生生的在用巴掌打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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