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企业上流行停薪留职,那时,老师凭着自己的写作功夫,在市里一家大型报社里谋了一份记者部主任的职务,新闻采访、人物特写、通讯评论、诗词歌赋皆善长。干了十几年后退休回来,便反聘回企业里辅导通讯员。也就在那时,我认识了他。
我不知道我的老师算不算得上作家那类,虽然在二十多年前他便是市作家协会的一员,在全国媒体杂志上了无数的文章,也出版过自己的诗集。但近十几年,他内退后,除了在企业里带通讯员外,便很少创作写稿了。
那时,他已接近五十岁了。常在没事的时候,到各个办公室窜门,穿着一双大头皮鞋,咔吱咔吱的走在办公室的楼道里。看到我在办公室不忙时,便会进来坐坐,聊天吹牛都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写稿。
一来二去,渐渐的逼得我也开始看点书,写点稿子交给他修改。老师给别人改稿,总是要求打印在纸上,他先在纸上作修改,尔后在守着你一句一句的改在电脑上,逐字逐句解释修改原因,一定要说到别人明白为止。
老师的学生很多,而我大抵要算最笨的一个了,一来生性懒惰,二来对事常常三心二意,总是半吊子的折腾,落得一无所长。后来,老师大约也是对我在写作方面死心了,也不再强迫我了,反而在生活中给予了我更大的关心。
曾记得有一次我去市里论文答辩,那日太阳极大,老师和师母从老家坐几小时的车赶来,在学校门口,顶着烈日,傻傻的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三四点,就为了我踏出校门能给我一个惊喜。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或许在老师心里,我们都是他的孩子罢。而在我们心里,老师也是不得多得的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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