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生,你搞什么鬼,你凭什么一句话就算断送大家的财路。陈璐像母狼一样,双目闪着怒火。
我冷笑道:凭老子是大股东!你可以挡着我偷汉,带各种绿帽子,或者跟情人交配的时候奚落我阳痿早泄,一二三,埋单!都没关系,我不在乎。有时有一点,你不能偷我的钱。我之所以把你留在公司,没干你走,就是因为还有一纸婚约。
张文生,你他妈的混蛋,她大概忽然意识到一些隐私被我监听了。
我面不改色,看了看这些 高层,淡淡说道:你们偷睡我老婆没关系,当我们搞也没欢喜,没准我还可以学到一些花活。霍地站起来,抓起分酒器往地上一摔,啪地摔得粉碎,玻璃碎屑四溅,我厉声喝道:但是,谁胆敢偷我的钱,就是谋我的命,我就搞死谁。
他们个个噤如寒蝉,呆坐着不动。
张文生!你他妈的别忘了你有今天是怎么来的?陈璐气急败坏。
拜你所赐!我狂笑一声:如果不是你,老子做得公司早他妈的上市了。我现在想起来就后悔,当初一念之仁,没有丢掉这个壳单独注册一个公司。
陈璐气得脸色发青,用手指着我道:你他妈的背后搞得鬼还少吗?撕破面皮了,谁也别想好,要死一起死。
我坐下来,冲大家说:好了,事谈明白了,现在大家喝酒。
陈璐也抓起面前的一个分酒器往地上摔得粉碎:你会摔老娘不会摔。冲到门口,猛地摔门而去,她清楚呆在这里到后面我不定还能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
我冲门外喊道:小琴,来收拾一下,换一个分酒器了。
服务员进来扫了地上的玻璃渣子,重新给我换上新的分酒器。我冲大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给自己筛满分酒器,倒到玻璃杯里,我叹了口气:你们大约早有耳闻。我跟你们比是多两块钱,但是其实是过得猪狗不如。光拿绿帽子来说,恐怕我是行业之最了。可见多赚几个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换你们任何一人都不会干吗。我举起酒来:兄弟们,喝一个,今后我们努力给别人带帽。
老游呲牙笑了笑,端起酒杯来,来来,大家在张总的带领下上演帽子戏法。
我嘿嘿一笑:你们看老游双飞都不解馋,要一挑三,你这身板行吗?
老游笑道:行,没问题。
于是众人一齐笑,举杯喝酒,气氛重热烈起来。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大家,借着三分醉意,道:在外人看来我还算成功吧,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去,我肯定不会笑选择走现在这条路。话锋一转:我决定将陈璐洗出公司,那哪部分股份平均分配给你们八个作为奖励。公司股改那些配额仍正常给你们。跟腾达的并购 正常进行,不过我们为什么跳过老卢直接跟老方谈呢。
我话音刚落,这八位先是楞了一阵。老游反应比较快一些:我们坚决跟老大在一起。按公司法,陈璐是原始股东,是不能直接扫地出去的,不过有很多办法让她自动放弃股份。当台面上的赌注足够大的时候,足够大的权力,足够多的金钱,父子、兄弟之际都能瞬间变成不同戴天的仇人,况且夫妻。
我若是晚回来两天或者回来又没有采取断然措施,陈璐这次政变一定搞成了,我只能黯然离场。
其实她这条金蝉脱壳是我几年前想甩掉她的最佳办法。我新起一个炉灶跟她半毛钱关系,然后带着所有的人马过去。留给她一个空壳。我开始做业务之后,她便弄了一个新公司,法人是她那个小学没毕业的妹妹,一个蠢笨的农妇,她拉了不少业务装到那边。我早就发现了在,一直隐忍不发。这次她跟我跟前的八大金刚谈,把他们的利益装在那个壳里,让他们背叛我把人马、业务、产品全部拉过去,然后把那个公司卖给腾达。我这个光杆司令只能守着一个被掏空的壳。她几乎成功了,若不是我这些年的积威让他们有所忌惮和犹豫,减缓了阴谋的进度,等到木已成舟,他们便会收了畏惧之心,掉转枪头明目张胆地针对我。这种宫斗我们圈子里很常见。利益所在,忠诚操守之类的是一堆狗屎。
在与王氏的第一段婚姻中,我总是忍让退避,气结于心,常常感到堵心和窝囊。至于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受气包似的。有一年回家我娘一看我就惊呼,文生阿,你怎么越看越像你爹了。我顿如五雷轰顶,我奋斗二十几年,居然摆脱不了无法摆脱我爹那般被安排的宿命。我痛定思痛之后,决定不再忍让,而是采取针尖对麦芒的方式,不久,离婚大战序幕拉开,再一年,我解脱了,也属于割肉解套。
我当然不会将脖子伸到另一个绳套去。实际上经历过丑陋、龌龊、肮脏的争斗之后,人的心肠会变得更硬,你不再怯弱,你不惮于去争斗,为了赢得胜利可以不择手段,并且不背负任何思想包袱。
陈璐拉我入伙时,以为我是个雏,可以玩弄鼓掌之中。实际上足足拖了一个月才答应到她公司去了,期间她几乎每日约我一次,每次暗算到酒店开房。实际上我真正干她是在一年跟她领了证之后。我算的很清楚,这一炮可能要付很大的价钱,可能足够我包养一个年轻的小妞儿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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