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苏子游
这个秋是渐入的,冷得让人猝不及防,我骑着电瓶车,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骑得越快冷得越刺骨。
到家后,热了一杯奶,大口地喝了下去,一股暖流顺着我的喉咙在我的身体里游走,脱了衣服,打开淋蓬头,温烫的水,让我舒爽无比,水肆无忌惮的抚摸我的身子,把一天的疲惫冲刷的一干二净。
夜很长,孤独微凉。
我很庆幸会写作,我想很多人是没有的。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那些重来不读书的人,是怎么过得心安理得的,正如那些不读书的人,始终搞不懂读书写作的人是一种怎么样的怪胎。
灵魂滚烫,想要表达,想要爱,想要自由自在,白天臣服于现实,夜晚找到自己。
和他人相处,还是有点放不开,些许拘谨,唯有遇到懂的人,频率一致,才放开防备,敞开胸怀。
成年人是的世界里,没有怜悯,不讲道理,做得对的是应该的,做错了就是万劫不复。
于是乎,你并不认同,但是为了一口饭,你不得以屈服;你并不喜欢,但是为了屈于位置,你不得已说了假话。
白天做不到随心所欲,夜晚便贪婪着自由自在。
大学同学阿力说:“其实,我应该和大多数人一样,喝酒、打牌、抽烟,桑拿,回家看看电视、刷刷手机,别整个啥理想、文字,自己折磨自己有意思吗?”
其实我也不明白,你无法说得清其中的缘由,但我内心却很明朗,做那些事其实我并不快乐,重来没有感到快乐,而创作、读书却让我快乐无穷,找到自我,获得救赎。
或许这就是大多数人的生活,痛且快乐,白天糊涂夜晚清醒,疲于奔赴生活,在杂乱的人际关系里焦头烂额,唯有夜晚才能做回自我。
而我在做梦,我想把夜晚的我,真正的我变成现实,这不是正在写作的人一直孜孜所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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