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天才女友》的最后一页起开始了《新名字的故事》,就像看一部一个地区的史诗一样,跟着书里的“我”看她们和他们的故事。《新》是讲述他们青年时的故事,那是1966年,那是我们开始了较为暗淡和畸形的社会形态。我开始有点羡慕“我”和莉拉的友谊了。她们细腻,情感婉转悠扬,尽管充满着小肚鸡肠,但这种儿时到大甚至到老的友谊是我没经历过的。作为男性我很不喜欢男性的粗犷和不细致,也很难想象俩个十分要好的男生友谊一直持续下去的话会怎么样,可能被人调侃成gay;好闺蜜也会被过于评头论足。如果性别没有形态的话,很多人看起来无需多言的性别实际上并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也可能不是相反,是很模糊。这并不公平,但世上没有什么是公平的,知道这个道理就是成长的开始。
那时的那不勒斯穷人区就是个死循环,老一代毫无希望,新一代又有新的阶级问题,进而生发出狭隘的竞争和勾心斗角。女孩儿们如此,男孩子们更好不到哪去。他们都不能摆脱自身的先天环境和条件。但是,截止到目前看到的部分,一个叫尼诺的男孩或许可以。“堂吉诃德很伟大,但我们不需要知道骑士战风车的故事,我们需要知道的事风车的原理(大意)”便是他说的。清瘦、高个子、一头乱发、沉默寡言,言语中带着学术的味道,被妹妹说成无趣,却让“我”心动不已。
曾几何时,自己身边也有这样的人。ta无视周围的环境,不做任何的解释,只做自己喜欢并认为是对的事。环境不会对ta构成丝毫的影响,看似不好相处,但异常执着,他们最终会离曙光很近。而所谓的旁观者能做的无非是看着ta,如果ta失败了能给自己奚落的机会就更好了,然后继续过着自己虱子多了不痒的生活。写到这里我又想到了另一种人,他们极为入世,与人打交道游刃有余八面玲珑,同时心里十分撤亮,在他人看不见的时候做着自己的事情,这更是看不见的高手。
说得有点远了。一本好看的小说让人想到的绝不是一条线的思路,它一定是发散性铺广开,像过多的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般发散。即使后面还有两本,我也希望这四本讲述那不勒斯的系列小说可以读的慢一点,努力并好好感受那里的样子,多在脑子里徘徊一阵子。作为读了这部小说的所有男性读者,都应该感谢作者丝丝入扣的书写。但我相信那些始终粗犷的男性还是不会读的,他们会如教徒一般继续坚守自己的惯性思维,而有些事情是需要那些“游移不定的人”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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