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小二:真的还挺喜欢这个新名字的!一个“青涩”的大龄职场青年,为何这般说?于山东农村的升学制度不无关系,小二9岁上一年级,18岁升高中,25岁走出大学,15年以实习生的身份一个人来到上海算正式进入职场!
三年前,
第一次来上海,
没坐过地铁,
倔强地拉着行李箱倒了三班公交才到了浦东张江;
在浦东孙桥那边的一条街在上海的第一次出租车,
看到14元的起步价,
天真地问司机是不是送完上一个乘客后忘记了回表。
来之前曾经憧憬,
会不会像小说里一样有大片大片的香樟,
淅沥的雨能把街道冲出金粉的奢靡;
来到租住的地方才发现只有刺眼的房价在提醒我——这是上海!
当时住的群租房学生期间经常光顾的班尼路,
让我觉得一身耐克就富可敌国了;
直到走在这条街上才发现也不过是满大街的美特斯邦威,
这让我一个在二线城市待过的农村娃格外亲切!
那条相对热闹的街老家不善言辞的母亲,
每次打电话的开场白总是:
“吃饭了吗,工作还顺利吧?”
甚至每次透过电话里母亲的开场白,
我都能感受到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和上扬的嘴角;
我妈——一个标准的农村妇女,
贫穷给她带来最多的估计就是什么都可以拿命去抵,
即使坏掉的饭菜也会吃掉,
即便是血糖再高也会不知疲倦的在木工小作坊里一年四季的劳作;
小的时候不懂事儿,
为了多要几毛钱零花钱经常“骗”父母说自己没钱了;
而现在仍在“骗”父母:
“妈,最近挺顺利的…还有钱呢,最近还在对接一个几千万的大项目呢…”;
尽管实习期间总是入不敷出……
所以每次父母的询问,
都像是一场感人的噩耗,
我相信家境富裕的孩子永远都体会不到这矛盾的纠结!
没错,年龄越大,就越没有人会原谅你的穷,包括自己!
但,一年、两年、三年过去了,
俯视整座城市,
路上穿梭着与昨日相同的车流,
四面八方的人群依然被送进不同的容器!
只有“匆匆”一群长相不同却表情相近的人,
他们每天挤相同的地铁,
他们知道哪站上车的人多或哪站下车的人少,
以及他们将涌向哪座大厦或班车。
是的,自己也成为了这个打着“梦想”的名义,
在这个城市拼搏的千万分之一;
但发现手机和微信的通讯录越来越混乱,
饭局讲的桥段越来越不堪,
游离于城市的痛痒越来越麻木,
行李箱里也装不下想去的远方;
曾经也曾规划过,
等忙完这阵子,我要…我还要…,
但事实就是“可以接着忙下一阵子了”!
来到这个城市三年了,
我从一文不值到一无所有!
也从青春冲动的无所“畏”,
到现实社会的无所“谓”!
谁也拦不住春暖花开,随它去…
上个月的薪水兜不住这个月的花销,随它去…
面对甲方“爸爸”的多次食言,
在被领导的约谈和来回的斡旋之间徘徊,
或许你和我一样,
都是说谎的人,
无奈地拥抱这城市的灰尘!
从未去过远方的你我,
每天都在翻越着两座大山——早高峰、晚高峰!
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两句对白:
“爸爸,为什么小孩子不应该喝酒?”
“因为小孩子不喝酒也很开心啊。”
是不是可以来首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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