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卧听风吹雨,闲情偶寄予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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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关于简书,从入门到放弃
再到简书,大抵是因为疫情期间太过无聊,想写点什么。之于想写点东西的念想从未断绝,也一直零零散散有所出,不过是地球的一场大病让这个念头更甚而已。
2020年4月2日,算是阔别简书一年半载后再回来,因为第一篇文章,即如今唯一一篇置顶文章何以立命与安身:可哪个为文者,心里没有一堵南墙,是在2018年8月1日写毕于简书发布。
文章不长短短800字有余,然而两年来谈不上通篇读完,连点击浏览的数量都不足半百之数;
文章绝非难懂,不过讲了一位老者的故事罢了,文末借老者一身稍稍扣题:恰预示着我的安身与立命,我的名不湮灭,我的最后一丝气息都将与文字牵扯羁绊。
“舞文弄墨是小众的事情,陈思王说“辞赋小道”,故而几千几万年来,没有多少人敢把命途托付给一支笔杆子。大多数选择文字的人注定与苦难共存,而诗穷未必工,所以我们中的许多人,一如那位长者,身名俱灭。”
文末:可哪个为文者,心里没有一堵南墙。
随后8月2日若我们只是萍水相逢,8月4日回忆是个坏习惯各发布一篇,至今阅读量依旧惨淡,从此不别而已,再不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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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载,再回简书,坚守南墙
或许那是我两年前的状态,渴望被看见,渴望发散每一丝光芒,使之不遗余力发光发热在每一个人的眼中。
一如文末那句“可哪个为文者心里没有一堵南墙”,我想渴望被看见,是每一位或者绝大多数为文者的心声吧。然而大多数为文者又注定与苦难相依存。
一年半载之后,再回简书,反倒是带着一丝“分享”与“记录”的念头而来,用文字记录我的所思所见,再由文字分享出去。
生活并非尽皆苦难,我亦不再渴望看见,我只是单纯地享用文字记录生活。正如五四青年节的感悟:
“既有希望,自有呐喊,鲁迅先生说,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
有时我会绝得,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怎么会变得如此不敏感了,对生活不敏感,对历史不敏感,溺于水泥钢筋者中溺死于时代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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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我想我还会一如既往地记录着我谨小慎微的生活,易感、多思。
和18年不同的心情,但我想在文末还会一如既往地出现那一句:仍孤独来来去去,偶尔停留 。
文未必能尽书胸中之意,观者、往者亦未必尽明此中之意,孤独者仍旧孤独,独行者还在独行,所以偶尔停留便好,听一听我的故事~
仍孤独来来去去,偶尔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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