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之后,如果还有人记得我们俩,那一定是因为我们认识查理斯·斯特里克兰德。”四十岁的他,毅然扔掉了手中的便士,仰望并追逐他心中的月亮。他,有着狂信者的直截了当,有着使徒的狂放不羁,有着原始的气息和兽性。他是被魔鬼附了身,他是一位天才,他是一位伟人,他完全过着一种精神的生活,再也不在乎其他。他让人敬畏!
物欲纵横,心如欲壑的今天,是俯身拾便士还是仰头追月亮?我,扪心自问,我不敢!义无反顾,孤注一掷去追寻月亮,我真的做不到。月亮离我太远啦。现实中的条条框框将我桎梏,我做不到不闻、不问、不顾。哪有什么诗和远方,连通往远方的路都是用钱铺造的。也许我能做的,只有一边拾便士,一边追月亮,维持好六便士与月亮之间的平衡,做不到完全纯粹。毕竟我的月亮是需要六便士来供养。
“正是因为这一点(四十岁)让我觉得,我不能再耽搁了,必须马上开始。”那一刻思特里克兰德不再牵绊过去,只要求永恒的现在,到达一种超然物外的境界。哪怕受尽穷困痛苦也要遵循内心,执着于他想要的那道光,画出他看到的东西。他用心用精神支持着他的绘画。哪怕在生命的最后,麻风病、失明、生存环境极其恶劣,他毫不在意。他解脱了。他终于实现了他追寻的东西,他创造了他心中的那个奇幻世界,那是天地开辟、世界初创时图景。他看到了那个世界的美好。临了,在骄傲和蔑视中间,他又将它毁掉了。
他的一生好像是一组喧闹的滑稽句写出的悲剧。哪怕思特里克兰德把对他的蔑视嘲讽表达在言语上、行动上,他仍会一而再的去帮助他。他绘画一般,却有着敏锐的鉴赏力。他是唯一个说思特里克兰德的好,认定他是伟大的艺术家。施特略夫看似平淡幸福的家庭恰是被思特里克兰德毁掉。他执意将病重的思特里克兰德带回画室照顾,哪怕勃朗什预言这一举措将带来悲剧并坚决拒绝。那个隐藏了爱的女人,面对思特里克兰德,终于将爱释放,难以自拔,她渴望得到他,最终失去平衡,选择自杀。“我不需要爱情。我没有爱的时间。这是人性的弱点。”他要的精神的自由,一切禁锢他精神的,他必须杜绝。勃朗什犯了他的禁忌,注定是悲剧。他愿意和爱塔结婚生子,正是因为爱塔愿意做任何事,包括不去打搅他。对于女人,思特里克兰德只是用来释放肉体的欲望。
思特里克兰德成就了经典,而对人性的解剖对男女关系的解读更是透彻、耐人寻味。人心的微妙和讳莫如深。女人一旦情欲点燃,总想着得到同样的情感,视爱情为崇高之至,一旦失去平衡则失去理智,走上不归路。试问能有多少男生愿意跟女生一整天一整天的谈恋爱呢?男人只想在有空的时候谈那么一会儿!男人想自由,女人想共同禁锢在家庭日常。现实中的博朗什式女人千千万,欲求等同的爱,将自己陷于被动,更甚失去自我。女人怎的都该独立,精神独立,经济独立,与爱情无关。只有做到独立,才不会那么依赖男人。不要做那个望穿秋水苦等的怨妇,更不要放下自尊摇尾乞怜的爱情乞丐。在爱情里,我一直想要一段平等的势均力敌的关系,我们互相欣赏、互相尊重、互相独立,互相依靠。喜欢他,我没有失去自己,而且是获得更多,我们的结合是彼此生命的升华、美丽的绽放。
我一直都在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努力将自己处在一种动态中。阿拉伯罕换起了被我一直隐藏着着的静,也许一直奔走的我就是为寻找那份归属感。这人儿在亚历山港下船那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决定留下,认定自己属于这里。这种强烈的信念让这个陌生的地方在那一刻竟会那么熟悉,这就是归属感。一切荣光富裕,此刻都是虚无,没有意义。领导地位哪怕是爵士身份都不会许他那份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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