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进的关系，愚昧的民众一个都跑不掉。
现在假设有10个人玩一个（模拟的）彩票游戏：
每一局每个人交1块钱，凑成总的奖金池10块钱，设立奖项一个，10人人随机抽奖，中奖就得10块。
按照概率论来讲，在每局游戏中，任何一个人获得这10块钱的概率为0.1，所以每个人的中奖期望值都是1块钱，扣除自己付出的1块钱，每玩一局游戏，每个人收益期望值为0。
每个人的收益期望值为0，也就意味着这个游戏一局、两局、三局……无数局玩下去以后，每个人总收益的期望值也是0，也就是这个游戏玩的次数足够多以后，每个人基本上都是不亏不赚的。
但是，这个活动总要靠人来组织运转，组织者需要领工资。我们假设每组织一局，组织者从中抽出1块钱作为工资。那么，每一局的奖金池就是9块钱。那么每玩一局游戏，每个人的收益期望值都是9X0.1-1=-0.1，也就是说，每玩一局，每个人的收益期望是——亏0.1元钱。
当然，这并不代表说某个人某一次就一定会亏（抽到奖的人一次就赚大发了），但是这个游戏无数次地玩下去以后，不管你曾经赚过还是亏过，每个人算总账，几乎一定是亏的——你的收益期望为负。
上面只是把奖金池里扣除了组织游戏必须保障的运转组织金额消耗，实际情况中更加复杂：冠名体育或者公益、暗箱操作……任何一个因素的存在，只会让奖金池在10块的基础上一步步降下去，而不会升上去。
所以，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收益期望只会负得越来越多。
道理这么简单，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多的人买彩票呢？
因为——乱花渐欲迷人眼。
彩票数据表格图画分析、对中奖彩民的大肆宣传、身边人的言语讨论……所有复杂的信息交织在一起，都让我们忽略上面最简单的理论分析，而对“下一次”产生极大的期望——那个老张上次都中了五千，我下次再试试。
这就是彩票。
那么股票和保险呢？
就是，加上6%经济增长率的彩票（以及更多的“乱花渐欲迷人眼”以及更多的“暗香操作”）。
市场上永远充满着一夜暴富的故事、凄惨家庭受到保险的拯救的故事，以及——
永远是负的收益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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