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读书,常自诩“读书人”,所以时常会谈读书,亦会向别人推荐书目,有时会文人一下写一些杂感,有时会羞愧,毕竟身边也有读书比我多、文笔比我好的人;有时也会孤傲,毕竟很多人不常读书、不写字的人。
喜欢读书应该是有渊源的,总要有个带头人,有个引领,让自己发现书中的美妙,逐渐“陷入其中”。大学之初,大姐收到我照片后说小伙子变帅了,也要变得有内涵啊。不知内涵为何物。问了度娘,照她所说、以我理解就是多读书,让自己变得有气质和涵养,于是我被“攻陷”了。为什么非说读书的爱好源于大学呢?初中不看课外书,高中只是会在题海里游累的时候借一本杂志看看,权当散心了。况且那时也不提倡看课外书,看杂志的同时也要提防可能随时会出现在门口或者窗口的班主任,不可能真正投入其中,也不能领略到书的魅力;再有就是那时还比较关注高考,所以也不可能会有机会去品读一本书。于是,一切都积攒到了大学,常觉得正是因为初中高中与课外书的隔离,所以才有了我大学对读书的喜爱。
人生中第一本正版书应该是大珍送的那本于丹的书《趣品人生》,虽然是高中送我的,也在高中读完了,但并不能体会到其中的魅力和乐趣,只是读过了,觉得其中段落写的幽默风趣,而且还引经据典(因为那时还有作文一说,而且能引经据典的作文往往会得高分),所以那时看书或者看杂志都会带着有一种功利性——用到作文上会不会加分——虽然那时我并不能写出现在的文字,也并不能将摘抄的文字用在作文中。
到了大学不再受到高中的约束,而且空闲比较多,况且大姐那句话也给我一些动力,也会有一些自己内心希望进步和提升自己的倾向。于是重读了于丹那本书,这次虽然也会关注那些引经据典的段落,但关注的不再是“我能不能用到”,而是“这些引用的文字来自哪里”和“我什么时候也能引经据典”,开始关注缘起何处,这便是我读书的最初。从某种意义上说大珍也是我喜欢上读书的引领者。
随着读书的增多,自己也越来越发现读书的益处:平和内心;有自己的态度;有自己的风格;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的视角;有自己的价值观。
有时自己会变得浮躁,会想一步登天,会渴望一蹴而就,但从书中我似乎领悟到了这些“想”往往会使我变得自大和浮躁,不能冷静观察自己的能力水平,因为缺少所以在并未拥有前会假装拥有,会变得高傲和自以为是。于是在书中渐渐学会了平和,只有心平了,做事为人才会不带有偏见,才有了接下来一切的可能性。就像心术不正,终究是歪。
喜欢上读书后就会写一些感想和生活随想,这也算是在读书的路上更进了一步吧。接受一种观点,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读书是思想输入过程,写文字是思想输出过程,读书就是为了将“别人的”转化为“自己的”,而这转化就是输出。
有时别人会问为什么那么喜欢读书。常常会用《白说》里的那段回答:我们读书是在读什么?读鲁迅、周作人,还是傅雷、梅里美?其实都不是。我们读所有的书,最终的目的都是读我们自己。你会发现焦躁的心平息下来了,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安全感,你会发现你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千百年来被无数人思考过,并且提供了各种各样的答案。真正使阅读成为一种深刻而愉悦的体验的,是你从中找到了自己,塑造了自己;而每一本书在你心目中值得阅读和记住的书,都是因为其中蕴藏着未来你更期待的那个自己。
我信奉这段话,也作为自己读书的一个目的——未来我更期待的那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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