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忧郁的人,常常左手托着左腮,右手托着右腮,仰望天空四十五度,眼神深邃,目光忧郁,连鼻孔呼出的二氧化碳都将周围的空气渲染的凄凄惨惨。
世人多有不解,问我:“晗,是什么让你的悲伤逆流成河?”我笑而不语,轻抚心房。世人又问:“晗,你又怎能在悲伤中如此安详?”我笑而不语,端出一碗鸡汤,安然入睡。
记得曾经在海伦凯勒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中作了如下批注: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要侧着睡,正着睡,趴着睡。后被一老友发现,评论:不如去死。
睡觉是我最大的疗伤利器。人心不古之伤也好,世态炎凉之伤也罢,有的人可能会奋笔疾书,宣泄于纸;有的人可能会寻求倾诉,宣泄于人;有的人可能暗自垂泪,宣泄于心。而我,选择睡去。
我喜欢梦,无论好与坏。醒来的一瞬间总会为此生多活一时暗暗窃喜。梦中的我半梦半醒,大多的时候是知道这是梦的,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走下去,或者说演下去。
我曾经在梦中大声的向暗恋的女孩表白。火车站,女孩提着旅行箱,大衣白帽长靴,俨然一副民国打扮。我,眼镜长衫围巾,来自北平或者上海滩。不用说,狗血的离别表白剧情。“xxx,俺耐你!”“死鬼,俺要你耐俺三生三世。”“xxx,俺要耐你三生三世!”
“啪”的一声,老妈的鸡毛掸砸碎了幻想。
醒来后神清气爽,稀饭一口气喝了两碗。暗恋女孩成了一个老友的女朋友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我还在梦中保卫过地球。那是一个僵尸横行的年代,凶残的僵尸以食人脑为乐。作为一个正义的少年,抗僵战争又怎能少了我英勇的身姿。
“二狗,你醒醒啊,你不要死……”二狗为了掩护我们壮烈牺牲。
“铁柱,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傻……”铁柱是我最好的兄弟,帮我挡住了致命一击。
最后,终于见到了僵尸王,我们遍体鳞伤,我拉着心爱的女人,相视一笑……
“啪”的一声,老妈的鸡毛掸击碎了幻想。
醒来后我神清气爽,一口气喝了两碗稀饭。虽然英语才考40分,但是我相信下次的考试,没有谁会比我更有进步的潜力。
人生在世,哪能不受伤,谁能不忧郁,祝福里所谓的笑口常开都是骗人的。
愿岁月静好,世界和平,你我都会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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