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获封二
徐妈妈沉默了半晌,眼看着徐樱兰在那里气的不能自已还不得发泄。思忖着开口“小姐,事到如今,你就当没有这件事好了,该怎样怎样。”
“是啊!除了这样我还能怎么样?”徐樱兰嘴上说着妥协的话,可泪却止不住的往下落。
徐妈妈看着心疼的不得了,可她知道顺着她说就会越说越委屈。“小姐,你想想,她虽然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又不是二爷的孩子,现在还被封了郡主。说句不好听的,您是插不上话的,何不像当初对待逸山院的那位一样,敬着供着。左不过几年的功夫,就分开单过了,还能让二爷看见你的好!”
徐樱兰想起表哥收养义子的时候,说是部下的遗孤,当时他们刚成婚不久,她对突然冒出来一个义子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只想着他身世可怜,对他倒也是嘘寒问暖的真心相待。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做法倒入了表哥的眼,自此居然对她没有了原来总也打不破的客气疏离。说起来虽然她从小在将军府长大,但是她来的时候表哥已搬到外院,加上表哥性格冷清他们说话是很少的。碰到了有时也只是点点头问候一下,加上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寄人篱下,更应该注意言行举止,所以在一个院里生活几年,居然也不是多熟稔。即使后来成婚了,她对表哥一知半解的了解也多半是从姑母那里听来的。所以她才一直以为表哥确实像姑母说的那样“就是个榆木疙瘩,冷心冷清”。直到她无意听见管家和表哥的对话,才知道原来表哥是有倾心相待之人。当时她怎么过来的,怎么经过这几年她全然忘记了呢,只记得表哥对她不说嘘寒问暖也算相敬如宾,而且表哥别说侍妾连个通房都没有。貌比潘安,年轻有为。怎么不让她动心呢?可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是笑话!她为他的一举一动都牵肠挂肚,可他居然寻找那女人寻了那么多年。怎么不让她嫉恨?她任由脸上的泪冲花了妆容,几乎是叹息着说“妈妈,道理哟都明白。可是他连那女人与别人的孩子都这么紧张。你让我怎么甘心?既然这样,他当初为什么还要娶我?就让我为大爷守着不是更好?”
徐樱兰之所以有这句话,是因为大爷尚在人世的时候,大家默认的是大爷和她。眼看她满了十八岁,大爷也二十又二了。老太太曾私底下跟她说,年底就给他们过礼。谁曾想,大爷只在一次剿匪中受了重伤,竟不治身亡了。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自不必说。伤心之余,还觉得对她不住。不知道谁提的头,提起了二爷……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小姐!”徐妈妈惊呼道。“这话可说不得!你这样说,让老太太和二爷听见了可怎么想?而且现在虽然没有明说,可谁不知道那位就是皇上的孩子。依老奴看,二爷也只是圣命难为罢了,难道还能让二爷满大街的给别人说这不是他的孩子不成?”
徐樱兰虽明知这是安慰的话,可脸色还是缓和了很多。徐妈妈一看就知道这是听进去了,不禁暗暗的长出一口气。就听徐樱兰开口说“妈妈说的不错。我听说不久还会给她建府。我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的夫君闹的不愉快。”
“还是小姐心胸宽阔。”徐妈妈见徐樱兰已经想通了,就没有再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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