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四月了?天呐!
春天来了吗?为何我还是感觉到是在冬天呢?浑身发凉,拉了一下棉袄上的拉链,拉到脖子上。风冷还是飕飕的钻进我的脖子!手脚冰凉,没人疼爱似的寒。
路上的行人,在满天的灰尘当中,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双眼,以为到了阿拉伯国家!来到了撒哈拉沙漠,来到了三毛曾经到过的地方 ,依稀看见何西在修车。
转头看了看道边的柳树,还是不经意的吐出了嫩芽,在黄沙中扭动着身躯。一点都不美,像个黄脸婆的老太太一样。
北方的四月,好像还没有从严冬中完全苏醒过来。像喝醉了酒的大汉,在半醉半醒当中,昏昏沉沉。
我饿了,想吃糯米做的麻糍。糯糯地滑入口中,如蛇一样呲溜的进入腹中。可是,我有多久没有吃到麻糍了?哦,还有那些艾蒿做的清明果,雪团,这些只有南方特有的小吃,缠缠绵绵,躺在我的脑海里。
咂了一下嘴,抬头看见一个黄美人,蹲在路边,哈!是迎春花!迎春花?南方的迎春花是在腊月的时候就展枝妖艳地吐着芬芳!
可是,北方好像什么都是慢了半拍,四月,我怎么还觉得是在冬天呢?北方的桃花刚吐出粉嫩的花瓣,一场大雪,让花朵刹时变成了冰美人。南方桃花早就谢了吧?早早就暗结珠胎,躲在绿叶中偷笑!
现在的南方,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吐着火苗,像要烤熟整个山头。还有那些蕨菜,嫩嫩的一个小拳头,一个小拳头,在风中摇摆!
清明前后的茶树,在细细密密的雨水中,绽放着。采茶叶去啰!背上竹筐,带上青团子
与妈妈和姐姐们结伴而去,采茶叶!山上的茶叶散发着清香味,使人心旷神怡!
山脚下的那条小溪,蜿蜒曲折流入湖泊,仿佛见到了浣纱女西子采桑回家,从纺车上卸下纱,来到浣纱溪边,轻盈地浣起纱来!
越王勾践派范蠡带走浣纱女,从此浣纱溪边,暗然失色!
又突闻山谷幽幽传来浓浓吴语:"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呀!″
我随口接"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耳伴又响起:"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拂柳!″
"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我用蹩脚跑调的吴语接上。
"眼前分明外来客,心底却似旧时友!″暖暖的流入我心田。
那细细地吴语,轻轻地吹来:"茶花素颜如若你!″
那是谁?是谁在那里言语?哦!是那初恋的爱人曾经说过的话!风吹散了曾经的甜蜜,吹走了山谷中的爱人!
但风吹不走心底永存的美好!缠着裹着越收越紧,变成了红色舞动的心!鸟儿还在头顶叽叽喳喳,商讨着去那棵树上建窝!
远处的那片竹林,被挖竹笋的人们踩烂了!你与我也曾经在哪里为找到一颗竹笋而唤呼,雀跃!
春天在南方繁华似锦,热闹非凡!可离我好远!
在北方春或许会晚来,但不会缺席!
【这篇文章,的确没写好!苦涩,难受,才发现我没有春天! 】
四月春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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