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子弹》里监狱里的傅源,看书,读报,折纸,出题,挖洞,爬窗,扔沙子,看风景……这样过了半年“足不出户”的日子。她用理性思维追寻感性的爱情,拾掇好自己,见了一个人,那是民国的雪地,一条深色的围巾换一句保重,她有个非常美的名字。
“为了见你,我努力恢复成从前的样子。”
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必须回答我一个。这是他们的对话方式。当傅源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松东路是否想起了那个飘雪的冬天?她终于答应见他,看他的笔记,讲解她的案件,给他戴上她的围巾,与他分享她的秘密。温暖干净又暧昧不言。
傅源的最后一个问题让我记忆犹新。
“你对你最心爱的人说过的最窝心的一句话是什么?”。
“保重”
最近看到很多离别,生怕自己会尝到那种人生疾苦。上周拖着脚崴伤,瘸着回家的路上荒诞地想着,是不是世间怀着某种神秘的情感去见一个人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像小时候看《圣斗士星矢》里的雅典娜为了救人爬上遍布荆棘的命运阶梯,雅典娜和白羊座“穆”。
“正是那些代价和波折,让我们疲惫不堪。”
亲临见识到了车祸现场,从小时候被妈妈牵着手观看我党的“恐吓诉求”广告牌开始,除了图片和臆想,我就没有亲临过人真的可以像一个西瓜一样,脆弱易碎。
我也再也不会咒人被车撞死,因为太血腥残忍。
男人躺在地上,已经没有的生息。旁边的妇人歇斯底里哭喊着“我的娘”,像熟红透的西瓜被狠狠砸在地上,血流成溪,周边的人懵圈了。
旁边的人问我,为什么妇人总是喊着那三个字,不知如何回答。
想起《杀死比尔》石井尾莲凄苦的童年经历,父母被山口组残忍的迫害,极为夸张的猩红背景下,躲在床底下目睹全过程的小女孩,就没有哭泣,甚至没有眼泪分泌。
不禁心寒,一个人在承受巨大痛苦的时候没有条件反射的哭泣,肯定是栽下了复仇的种子。
于是给诚心往亲戚报了一个平安,简单诠释身体要好,安康是福,钱可以少挣。
前面都比较碎碎念,很久之前工作非常不靠谱。在湿热并不温润的广州,长期出差的苦活。为了实地考察将广东几个能喊上名的地级市走了一个遍儿,有时候有同事陪同,有时候孤身一人。最后练成了一个绝活,能粗略计算到达目的地的时间,然后上车倒头就睡觉,基本自己像个无情的婊子,火车,高铁,飞机,大巴,候车室.. 全部睡了一个遍,无暇看看窗外的风景,不是旅者,是一个奔波的劳碌者。
住在有报销标准下的宾馆,下榻的地方都比较脏乱差,最重要的是隔音效果非常不好,也是导致我精神衰落的一个病因。每次在叫床、吵架、细语、雨点的声音环境下,强势要求自己赶紧进入梦乡,翌日方便奔向另一个目的地,不至于十分疲惫。
“奔跑的过程中,我们都错过太多东西了”
决定要放弃的时候,我对合租的小辫子说;“我们为什么来这儿?”
梦想这个词太滥了,我们大眼瞪小眼讲不通透一个所以然,所以草率互离,分手。
于是又到了另一个圈内,一直很鄙视自己没有多大的本事和技能,无非是认识不少人,那些人对我评价是“你的逻辑思维非常强”,在我看来就是我特善于诡辩和论事。身边大多都是伪善的人,不乏自其身。
最后实在拖不住内心的疲惫,也但愿世俗原谅我的无能,我不能像一个洁白衬衣的销售员,一个粉红色花西装的皮条客..
即使体面,鲜丽,我希望做一个善良的人。
特别这两年,身体上出过多次红色预警,经历了离别和别人的生死,甚至象牙塔里就烦心的社交关系。逃离是迟早的事情,我也准备好了。
带上了Macbook,入耳式、头戴式耳机,诸多谜团式数据线,换洗的衣服,旅游洗漱包,甚至连疲惫也收拾好了,甚至体贴的换取少量美金。
目的地和目的,都是一条线,能贯穿很多故事。
梦里,她,玫瑰沙漠。
跟很多人暂别,也给家里报了平安和路线计划。
中东某地,死海,wadi rum,月亮谷。
朋友给我发来讯息,“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适合去享受这些浪漫吗?”
我回复:“我的一生为心情而活,无关富贵与贫穷,但必须浪漫、优雅以及体面。”
在钢铁森林里,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失联,还不被想起。
朋友圈刷出了一句话还挺贴切:“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现在我在路上,听说会拿着蜡烛夜游。
过两天见:)
记录于20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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