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阳哈哈大笑,出门而去。
“吴机子,快动手吧。消除了他们的记忆,我们还得送他们离开这里呢。”刀疤说道。
“你是在命令我?”吴机子冷冷的说道。
“是又怎么样?曾经你们吴氏家族效忠陈家,结果还不是一言不和,把你关入了琅环洞,一关就是十年。要不是王忠善将你从琅环洞里放出来的,你现在还在里面受苦呢。你还不知道感恩戴德?”
“没有人能命令我!之前陈家人当门主是这样,现在即便是门主姓王,也没人敢!”吴机子喝道。
“你想造反不成?”刀疤吼道,伸手过来,想要抓吴机子。
吴机子后退半步,闪开他,当即抬起双手向他一指,只听“啊”的一声,刀疤顿时跪在了地上。只见两条大腿上,各出现一个血洞。
独眼惊见之下,慌忙过来帮忙,吴机子猛然转身,又一指弹出,独眼躲闪不及,大腿之上也立时血洞出现,跪倒在地上。
刀疤吼道:“吴机子,你敢杀害我们李家人!”
吴机子慢慢说道:“你们出江湖杀了多少人,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我杀你们,也是遵照祖训,将你们处死!”
“吴机子,你敢!”独眼吼道。
“我有何不敢?今天即便是新门主在这里,我也一样可以杀你们。你也不要忘记了我们浣花派的规矩。你们这次出去,以找人之名义,不但杀了官府的人,更害死了这位姑娘父母和她舅舅一家人,总计数十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先祖立派之初,就立下训言:入江湖,不为恶,不滥杀无辜,不率先伤及他人。如有违反,轻则废除武功,重则以命偿命。可今天,你们视祖训而不顾,杀数十条人命,若不偿命,不足以畏祖训!”
“吴机子,你……”刀疤仇恨的望着吴机子,“你休要用先祖遗训来教训我们。你又不是门主,根本没有资格处置我们。现在你却以门主的身份来处置我们,分明就是想趁门主闭关期间,夺取门主之位。”刀疤愤然道。
“吴机子!”独眼也吼道,“早知道你对我们李氏家族看不顺眼,今天是想借此机会公报私仇么?”
吴机子上前两步,低声说道:“不但是要报私仇,也更是替给陈门主处置你们。昔日门主对你们不薄,现在门主中了乾坤圣水毒,出江湖寻求救治,你们却一心想要去杀他。如此不忠不义之人,留你们何用?”
“原来,你一直都在为陈家人卖命!”刀疤恍然大悟。
“你说对了。你们就安心上路吧。”吴机子说完,挥动了手指。
刀疤和独眼想要反抗,奈何力不从心。更不及他们有任何准备,吴机子已经向他二人凌空一划,一股真力脱手而来,直取二人。当下,即见二人喉咙一道血口,血如泉喷,倒地而亡!
“什么武功?如此厉害,竟然能隔空杀人!”何颜开心中暗自惊讶,也让他们感到了惊恐。
何颜开颤声说道:“你刚才说,只消除我们的记忆,不会杀我们的,你不会骗我们吧?”她虽然恐惧,但这段时间来经历不少这样血腥的场面,已然能坦然面对。
吴机子回头过来,嘿嘿一笑:“当然,我吴某人想来说话算话。”言语之中,尽显客气。
说着,向她一指,何颜开被他这一举动惊吓的闭上了眼,她不想看到自己身上也跟那两个人一样,血流遍身。
然而她只觉得自己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疼痛之感,她禁不住抬起双手,把自己全是摸了一下,果然没有受伤。
她睁开双眼,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能动了,原来是被他解开了穴道。只见他以同样的手法将卫护国等人的穴道全部解了开来。
卫护国放下了刀,悠然的活动着手腕。而另外四个手下,却同时挥刀向吴机子劈了过去。
卫护国见状,大喝一声:“且住手!”急忙将四人拦下。
四个手下和何颜开均是一愣,正要质问何以叫停,卫护国却道:“都是自己人。”
几个人莫名其妙。
吴机子说道:“卫捕头中了玄铁匕首,真是受苦了。这是蓝海之冰,快先敷在伤口。”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递给卫护国。
虽然大家带着疑惑,但听卫护国说是自己人,又见吴机子如此真诚的递上药瓶过来,四个手下也不多说,当下给卫护国把药抖出一些在他伤口。近十天过去,卫护国伤口依然没有丝毫的好转,伤口红肿发炎,若再不及时治疗,只怕周围的血肉要开始腐烂了。
高杰将瓶子的药抖了一些在他伤口,只见那是一些晶莹剔透的蓝色粉末,散落在伤口上,刚才拆包扎撕开的伤口正在渗血,却因为这粉末,顿时止住。那粉末片刻融化,与血肉融为一体。
而此时,一阵清凉之气从伤口传来,卫护国顿时感觉全身的清凉,疼痛之感也顿时消解。
吴机子道:“放心吧,明天即可愈合。”
几个人帮卫护国包好伤口。
何颜开纳闷,问卫护国:“这到底什么情况,他到底是敌是友?“
卫护国也不说道,只听吴机子道:“请先随我来吧,一会便知道答案。”
然后回头,从侧边一道门进去,众人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这正是:谋定而动计中计,出神入化招上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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