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捕快在破庙找到了他们,用锁链去套那辉哥儿和娇儿,辉哥儿随手一提,把捕快扔了出去。“不用绑,我随你一去,便可。”辉哥儿走了出来,藐视着捕快。捕快的随从见捕快都被扔出来,谁也不敢上前,任由辉哥儿朝那县衙走去。“哥儿,晚上回来,娇儿等你。”而娇儿走到门口靠在门口喊了声,辉哥儿头也没回,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她放心。县衙内,那恶妇颠倒黑白,县官也有意偏袒,辉哥儿不言不语,寒冷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意,县官刚一对眼想打他板子关一阵,但一对上辉哥儿的寒芒,吓的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许久缓过神来,怒斥左右向辉哥儿打去。“朝廷居然养了你们这群是非不分的废物。”背后传来雄厚的中年男声。“谁?哪个不知死活的?”县官已在一个不知死活的小乞丐丢了面,不料又冒出一个挑战他权威的人,岂能不怒。“大胆!小小的县官敢在武侯面前放肆。”只见一位刚毅挺拔的中年男子负手走了出来,旁边的随从拿出腰牌喝道。县官走进一看腰牌,吓得倒地连叩,大呼下官眼拙,跪地讨饶。捕快与那恶妇见县官如此,也吓得低下了头,两腿颤颤巍巍。武侯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辉哥儿,辉哥儿寒芒依旧未变,对上了武侯,武侯也没理会,走到他跟前,就是一按,直接把他按到了地上,双滕下的青石呈现一道道裂缝,旁边的恶妇已经又吓的失禁,全身开始哆嗦,就差没晕了过去,暗道今日倒霉,而旁边的捕快和县官咽了口水,头更低,双脚哆嗦。而辉哥儿不甘的咬着牙想站起来,却总也站不起来,好似对面这个叫武侯按在他肩上的手有千斤般。“人可以桀骜不驯,但不可以目无尊长。”武侯淡淡的看着辉哥儿,随后见辉哥儿锋芒的眼光不在,就收回手,负手看了看县官,对随从摆摆手,那县官的官服已经被武侯随从扒了下来,而恶妇和捕快也被随从押了出去。武侯看了看愣神的辉哥儿,回头要走。“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守护,如果你想成为强者,就到细雨楼找我。”话音越来越远。辉哥儿良久站了起来,寒芒不在,温柔的望着破庙。许久低头喃了一句,“细雨楼!”
破庙门口,娇儿一直靠在门口等着她的哥儿。直到辉哥儿在远处走了,她欣喜地一蹦一跳跑向她的哥儿。“走,娇儿,我们去细雨楼。”辉哥儿温柔的摸着娇儿的头。没多久,武侯的兵役里多了一位少年伍长,但谁也不敢小看他,因为进来头天就把武侯手下五英之一的虎牙给打趴下了。要知道五英虽然虎牙最末,那武力放在朝廷也寥寥无几。武侯倒是没有在意,也不理会五英的举荐,就淡淡说了句,“伍长做起。”皓月的天,看着墙上的将军令三个字,武侯放下兵书。难得的笑了笑。“兄弟,和你一个德行,第一天就锋芒毕露,放心,既然找到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是我的,我会让他成为最好的将军。”
三年后的边疆,硝烟弥漫,北满攻破城墙,守城将士向南而望,跪地拜上三拜,抹剑自刎于城楼之上。满人跨过长城,一路尸横遍野,残肢断臂,夜夜都有女人的哀嚎。乾坤大殿,皇帝拖着沉重的头,而殿下已经吵成一锅粥,有请和进贡,有迁都,有的甚至哀嚎不该惹那满人,却无人言战。只有武侯一言不发。“住口,尔等食朕俸禄,枉负朕,更枉负天下黎民,还未打到京都,就如此,尔等无用,朕就御驾亲征!”皇帝已经气急了,想着自己为何养了这群废物?群臣听后,忙吓的跪地道皇上三思。“陛下无需多虑,微臣前去便可,满人无情狡猾,请和不过变本加厉,不灭满人,基业难安!”而武侯不紧不慢迈出一步拱手道。皇帝一喜,大赞武侯威勇。先皇对北满的容忍已经让这位年轻的皇帝从小就立志要踏平北满,想成为神话里的汉武神帝。
“将军令!”武侯高举将旗。“悍不畏死。”下方十万将士齐举长剑。城楼上的皇帝眼眶一热,深深的为城下的将士一鞠。而现在已经是偏将的辉哥儿望着皇帝喃喃道“这个皇帝貌似没那么差。”而都城里的府门前,一位秀灵女子靠在门口,望着远处的都城城楼。“小姐,小姐……”身旁的丫鬟呼唤,她没有理会,低头喃喃道,“哥儿,我等着你回来。”吱呀门关了。下雨了,整齐的马蹄声,踏步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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