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这是一本关注人性中“自由与成功”的书。
刚刚翻开这本书的前三章,着实是让我觉得乏味、枯燥,几段类似于简单回忆的记叙性文字,毫无特色,只是提到了作者与主人公思特里克兰德之间的相识,读着读着不仅让我犯困,甚至让我想要弃之而去。但是有不少朋友都称赞说这本书如何精彩、如何触动人心,“究竟精彩在哪里”成了支撑我读下去的唯一动力。
而后,我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吸引了进去,我用了两个地铁来回的时间,约莫4个小时左右,读完了这本书,并深深的沉醉于其中。
本书通篇基本采用的时间顺叙的方式来描绘主人公的一生,地点也简单的就在伦敦、巴黎、马赛和塔希提四个地方。主要出场的人物也不多(见导图),就是这几个人的日常交往或口述中,一个对艺术追求的“疯狂故事”就产生了。如果说刚开始支撑我读下去的动力是“精彩在哪里”,那么后来,让我一口气读完的动力就是“我想知道”,无疑,任何一部小说能吸引读者的“好奇”就是成功的。
故事一点点开展的同时,作者也在书里抛出不少观点,或者让我共鸣、或者让我思索。比如说第一章中:老实讲,把艺术看作只有名工巧匠才能完全理解的艺术技巧,其实是一种荒谬的误解。艺术是什么?艺术是情感的表露,艺术使用的是一种人人都能理解的语言。
我同样认为艺术是我们冠之以美名的一种表达人情感的事物,这是一种共通的东西,而不应该被越来越多的挂在不可触摸的神坛之上,它也许可以是成千上万人信仰的标准,也可以只是寥寥数人之间的共识,而最基本的两点就是:美和情感。
再比如作者在书中有那么一段黑色幽默:
“为什么讨人喜欢的女人总是嫁给蠢物啊?”
“因为有脑子的男人是不娶讨人喜欢的女人的。”
简单的两句对话,却又为后面主人公抛妻弃子追求艺术的行径埋下了伏笔。一个开创一个画派的艺术家和自己讨人喜欢的女人一起生活,不难想象作为一个证券经济人的主人公在每天的固定的生活中,他的创作欲望始终是被压抑的,而讨人喜欢的女人也必然不简单,会采取一切手段把主人公留在身边,而这也让他意识到自己再不出走或许是没有机会了。
书中还提到了一个阿伯拉罕的医生:我很怀疑,阿伯拉罕是否真的糟蹋了自己。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自己喜爱的环境里,淡泊宁静、与世无争,这难道是糟蹋自己吗?相反,做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年薪一万镑,取一位美丽的妻子,就是成功吗?我想,这一切都取决于他认为对社会应尽什么义务,对自己有什么要求。
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这同样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一是我们每个人的三观定型后,是很难改变的,除非在一个特别的契机下,我们接受冥冥中的指引;二是我们在定型的三观下,我们能否坦然接受这样的生活,而不是常常会左右为难,所以其实很多时候,无需我们过多的去注意别人的眼光、别人的说法,不断战胜了自己,就会有前进的方向。
如果按照世俗的标注,成功是主人公死后获得的。那么对于自由,这是贯穿主人公踏上艺术之旅后的内容,不管是在巴黎、在马赛、在塔希提,这一路里他都疯狂地追求着对艺术的向往,他从不顾忌别人,也不在意周围的环境,他的世界只要有颜料、画板和创作的灵感,他可以在自己的空间里无边无际地摸索,用自己的画来诉说对世界的观点,最后沉醉在塔希提。
我想,或许自由并非一味的放弃,而是我们懂得了如何去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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