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小学校园后有一条小河,宽约七八米,长度不到一公里,与蓝河相连。
在我六七岁时的一年夏天,天气燥热,外公带着我与表兄白柯两人去小河里洗澡。水不是太深,与大人身高相仿。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却畏如狰狞巨兽。看着外公朝河对面游去,表兄也在河里上演着游泳的惬意,我满是羡慕。站立在河边缘的水里,用手撩起一缕缕清凉的爽意,让它走我身体上流过。幻想着,此刻穿梭游走在水里的感觉。
泥巴性光滑的河底,它不是平整的,有着坡度与沟洼。自己一个不留意,脚下打滑,进入了超过自己身高的水里。我挣扎着,可无济于事,恐惧此刻攻占了我的心底。想要去呼唤外公与表兄,可,一张嘴水就涌进了我的肚里,一口又一口的,一度让我自己感到了无能为力。我强迫了自己,要冷静,也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也许这正是我去攻破游泳难题的最好时机。当再一次的在水面露出了头,紧凑间换了口气,认准了方向,闭上眼睛,拿出了平时在家水盆里练习憋气的功夫,扑腾着朝河对面行去,外公就在那里……
扑腾着,扑腾着,心也就愈发平静了下来,慢慢的也就找到了感觉。蹩一口气,扑腾几下,前行一点,再扬起头来换一口气,就是这样子的我,一个人孤独的上演着重复的动作交替。没几下,也就到了对岸,脚终于可以重新着地了。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我扭头看了看我的外公与表兄,外公站在那里用手撩着水搓身上的灰,表兄依旧绕着一个圈圈练习游泳的技能。好似曾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我,也不知道我刚刚经历了多么波澜起伏的心理活动,恐惧与勇气上演的画面。
回过头来想想,还真的是有些后怕,毕竟那时我才六七岁呀。
人生的路程,就如小时候洗澡这件小事样,并不是毫无风险,随人心愿的。假如有一天,我们遇到了沟沟坎坎,陷入了绝境,又孤立无援,请千万要冷静,莫要慌乱,认清目标,埋头向前,坚持,再坚持……
要相信,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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