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摄｜众鸟高飞尽

雀鸟栖息在竹林

从村里回来，不忙时，会绕苏坑河走一圈。在拐弯处，有三两簇竹林。人未近，鸟鸣声已将你围住。啾啾啾，听不出是哪种鸟。不说天色昏暗，就是晌午太阳至猛的时候，除了麻雀和燕子，我再也叫不出其他鸟的名字。

稍有声息，雀鸟惊飞四散

栖息在竹林和树梢上的雀鸟，其实跟人差不多，高兴时三三两两出行，孤独时形单影只，缩着身子左顾右盼。只有黄昏，四处散开的鸟群会聚拢在一起。聚在某簇竹林，或某株枝叶繁密的乔木。也不知道它们在聊什么，叽叽喳喳。

真巧，刚好我踩着砂石地经过，稍一挥手，鸟群惊飞四散。苏坑河水经风一皱，心头跟着一紧。罪过，是谁打破了这宁静，惊扰了这生灵。

疏落的桔枝静静绽放

以后经过，就要放轻脚步了。沙沙沙，啾啾啾。脚踩在地上的声音很响，鸟鸣声亦响。偌大的野地，似乎只剩下三种声音，脚步声、鸟鸣声和呼吸声。

过了竹林，前方曾是一片桔子林。桔子黄化后，果农清理了一批，找不到替代品种，就让地空着，让它休养生息，徒生一片杂草。苟活下的一批，离村庄较近，也甚少打理，零零落落，挂着青黄不接的果子，疏落的枝条静静地绽放着。偶尔，引来一两只雀鸟栖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