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婶菜摊前，我和诗人并肩
一米五八，典型的丘陵地貌
树木稀疏到不忍直视
文化馆听过十分钟讲习
义正严辞，慷慨激昂
来回比划的手势，加叙夹议的飞沫
我的眩晕症发作了几次
课间兜售诗集，记忆最深
两女人撅着肥大的腚
老师老师叫唤个不停
私下酒喝过两回，哇哇那个吐呀
恰似一江春水往东流
荤素不忌的段子
同行女娃面色绯红
别看他醉得像只猴
西市街那几间洗头房
朝南还是向北
他可从没混淆过
刚和诗人打声招呼，沒敢提这茬
听说离婚了，光棍一条
和女徒弟被老婆抓了现行
老脸至今疤痕犹存
儿子临行啐一身唾沫
不知事后有没有擦净
他有点尴尬，迅速扭过头
老的嫩的，西葫芦瓜
少说也掐了三十几个
深浅不一的指甲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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