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阳光,生活才会明媚
读一首诗,等一朵花开
(今日琐记)
文/邹小星
一
昨夜,下了雨。
地上是湿的,没有积水。
车子上水珠晶莹透亮,安静地睡着了,不知黎明轻抚着。
二
空气里透着寒意,早春寒料峭。衣服穿少了,不禁打了个冷战。
路旁的早点摊上买了根油条,很大个的那种。看着就有一种小时候的味道,那脆脆的,香香的味道。
三
五点半,下班高峰的路上却不堵,是垂怜我急切的心情吧。
到了医院,陪父亲吃了点晚饭。老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就是那种特别特别好的老好人,可脾气有点倔。
他总是要我们吃什么吃什么,自己呢,只点了一份干丝,一份菜瓜,还说这些都太多吃不完的。
点好菜,拿好饭,老父亲还抢着要付钱,简直要女儿找条地缝钻了。父亲啊,女儿已经长大了,这辈子您为孩儿操心够多了,该享享清福了。
四
想着母亲一个人在病房里,吃饭的速度不禁快了。匆匆吃了些,就赶去陪母亲。
来到病房,母亲似睡非睡。看到我,就开始唠叨,说晚上父亲打呼噜没睡好,下午谁谁谁来了没睡好,有点头晕,想睡会儿。
说着,她就睡了。想是知道我在,她就安心了。一个多小时睡得很安稳。
五
七点多,母亲醒来。
给她热了点很薄的米粥,一口一口喂她吃完。看着她,每多吃一口,好幸福。
她一边吃还一边在偷偷抱怨父亲喂她太快。其实,一个在家里衣食都要母亲备好的男人,这样照顾母亲,已经是超越了想象,而母亲的抱怨在我听来也是有点爱的味道。
我知道,父亲守着她,她就安心,嘴里抱怨心里开心。
六
给母亲擦脸擦手擦身体洗脚。
原本扎着留置针的手背上已经没有针头,不再挂水,可是有好几处干了的血。
挤干毛巾,热热的,捂捂手,擦了又擦,母亲说舒服。
擦完,母亲一下子就睡着了。离开的时候,叫她都没有答应。
我们只好默默地走了。希望今晚她能睡得安稳些。
七
回到家,给母亲煮粥。
青菜叶煮粥。
煮了一个多小时,装进焖烧杯,明天母亲就可以吃上有味道的粥了。
八
煮粥的间隙,翻看手机,读了一首诗,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我愿意是树》,一首简单而炽烈的爱情诗。
今天3月14日,白色情人节。
读这样的诗很应景。
这样的夜晚,是要读点柔情,读点蜜意,然后,听着闹钟的嘀嗒声入睡。
等闹钟的声响在下一个黎明告诉我:
天亮了!
——2019.03.14(白色情人节)日更102
2019.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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