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不断的重复爬山的西西弗斯精神,我的历史之路,甚至写作之路,仅仅是扮演了一个会思考的昆仑山上一颗摇头摆尾的混混沌沌的脆弱的芦苇,成了其中成员中最不合格,也最惭愧与内疚的成员,而且我这样的思想途程,凄凉而又遥遥无期。
而对于这样的遥遥无期的思考命运,别人说我傻,说我傻的蠢不可及。这样的说法在现实社会,在下里巴人世界,绝对正确无比。我傻的在优越的海关做了逃兵,傻的一心一意走我的历史之路的圣经,傻的一厢情愿还原我的两个男人三个女人的历史爱情故事,能不傻吗?
而且傻的到处碰壁,傻的头上长刺,傻的像三国演义中的魏延脖子上长反骨,而且被这个现实社会碰的头破血流,可是,我又是一条路走到黑的思考者,绝不向现实社会讨饶,绝不向下里巴人世界下跪,绝不后悔我的历史之路途程,绝不后悔我的写作之路的坎坎坷坷。
虽然像我这样的一个不知悔改的人,在现实社会活着的时候,显得无处不在的自卑,虽然我这样的脆弱的芦苇躲在虚无世界中的写作之路,发出微弱的声音,虽然我的写作刚刚启步,可是当我以历史之路思考与体验写下我的灵魂颤音,写下我在现实社会看到的一幕幕现实碎片时,我感到我这样的现实存在是我别无选择唯一的高处不胜寒的存在,感到我是一个这个现实世界中到处欺骗,到处讹诈,到处欺上瞒下,到处欺人盗世中的海外赤子与另类,让我的思考与下里巴人的现实世界彻底区分开来,解放出来,让我感到我是现实社会最幸福的人。
而且人类的文明在现实社会无论残破到什么地步,人类也不能缺少这样的敢于思考的成员,像布鲁诺宁愿被烧死罗马鲜花广场仍然敢于思考,不向中世纪教会低头认错的伟大人类成员。至少人类作为整体的存在,哪怕存在少数的微不足道的这样的成员,记下现实世界的废墟,哪怕这样的成员在纪录中零零碎碎,啰啰嗦嗦,哪怕纪录的零落成思,纪录的深海长眠,哪怕纪录的到了上帝最后审判的边缘,这些仅仅是为了纪录而活着的成员也具备顶天立地的存在理由 。
所以宽泛的说,我愿意让我的历史之路与写作之路扮演这样的脆弱的人生。而且我的历史之路,甚至写作之路有可能让这个现实社会不知忏悔的人们回到思想源头重新忏悔,可以让这个世界自负的高高在上的人们,忘记历史苦难的人们跪在现实社会的废墟之下,低头认罪。
当然我这样的表述我的人生命运与归宿,并非说我的思想成熟了,并非所向披靡,只能按照我的先验与许诺的思维方式,按照我的天生的直觉,解剖形形色色的历史进程与现实社会的形形色色的罪恶。而且我的存在之所以做了犹大,之所以与海关的权力分道扬镳,是因为我惹不起他们,是因为我需要学习,需要百折不挠的修炼与修身养性。我明白我的学习与我的修炼,不经过历史之路思考的检验,不经过现实社会的考验,是修不成正果的。
虽然我的目前修炼,在历史之路上仅仅是形成了我的由来已久的思想谱系,即那种来自大兵与圣徒,不思进取,不转思想弯子,走向逍遥派,走向未来之路,所构著所编织的思想形式与思想谱系,可是要巩固这样的思想谱系,要创作这样的思想谱系新的思想形式与历程,不回到历史之路的源头重新思考,是很难达到未来之路的作家之路的,而且必须重建与探讨包括江宁在内的我与吕布续貂蝉,与李静,与程兆成的两个男人三个女人的思想关系与人生价值取向,才有我的思想地盘与存在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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