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天气难得出大太阳,徐荣瑾闲来无事,来王府找傅思安,准备去西郊打猎
王府几乎是他第二个家,管家见他来了都不用通报,直接让他自己去找傅思安
傅思安正在练剑,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因常年习得各种武艺,一身韧性柔软无比,一套充满杀意的剑法叫他练的如舞姬献艺般轻佻,却又多了份果断,煞是好看
徐荣瑾也是习武的,一时看着心痒,便抄起一把狼牙棒走了过去“怀慈,我来给你喂招如何”说完两人就打了起来
宁书锦正在亲王府两层楼高的琴阁里试琴。刚好看得到傅思安两人。结果越看越震惊,心想那人除了会耍流氓外功夫也是不弱的。边欣赏边随手弹了首十面埋伏来应景
铮铮琴音激发了两人的斗志,那琴声一时如布好机关引敌入阵前的紧张期待,一时如将军被敌所困想要突围时焦虑不安,一时如打了胜仗荡气回肠般的喜悦难耐,一时又如已卸甲归农不再过问世事时的平淡安逸。
院内两人武艺相当,正是斗的如茶如火,难分难舍时忽然听到有人以琴音助兴,都不由的一愣。傅思安抬头望了一眼琴阁上的那抹淡紫色的身影,越发斗志昂扬,徐荣瑾本来可以和傅思安打个平手的,结果对方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缠了上来,他不得不全身心的去应对。
突然“铮”的一声,琴音突断,琴弦回收瞬间抽到了宁书锦的手指,隐隐有血珠溢出。傅思安像有所感应一样回头望向宁书锦,看着宁书锦缓缓把手指放在嘴里,眼睛仍然看着自己这边,不知怎么的就想去问问他疼不疼
徐荣瑾被逼的顾头不顾腚,正想认输,忽的身上压力一轻,见傅思安抬头发呆,便趁机攻向对方软肋,傅思安反应过来提剑去挡,却也是晚了,狼牙棒险险停在他腰上。
傅思安腰上的伤只有徐荣瑾知道,是小时候他们去山上追兔子时摔的,一根突出的树枝狠狠的戳进他脊椎尾骨,直到好了都还有个凹进去的小洞,像个小屁眼。
为此徐荣瑾没少笑话他,说他这伤是为兔子受的,他就是个追兔子的爷们,简称兔儿爷。结果被傅思安打的好不爽快!三天没下床
徐荣瑾收回狼牙棒朝傅思安一笑,说“怀慈,你输了”
傅思安看了他一眼,还剑入鞘“嗯,你想怎么样?老规矩?”
徐荣瑾得意的走过去拍拍肩“当然是老规矩,你那弹琴的技师不错,借我玩几天,如何?”
他们的规矩是小时候定下的,那时候傅思安想要徐荣瑾的一本武学秘籍,奈何徐荣瑾就是不给他,然后傅思安就诱惑他,说两个人打一场,赢的人可以去拿输的那方一样东西,且不准反抗。徐荣瑾比他大一岁,力气上自然不怕,于是就进了圈套
傅思安也知道自己不占便宜,所以一开始就没用全力,而是上串下跳的耗对方体力。直到输了四场,见徐荣瑾彻底放下防备后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终是拿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武学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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