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早梦,9点记,9:38记完。
弟弟在学校里拿书不是很故意地打了一下别人的头,没想到那个人就死了。
听说法院要判弟弟及我蹲两年监狱,弟弟却不以为意,他还未成年,应该会等到成年了再去抓去坐牢,而我,最多等到毕业。我二十刚出头的年纪,正是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时候,却被弟弟拖累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待两年!
想到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他,“你知道两年会发生什么吗?现在这个时代变化太快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特么关我什么事?我是无辜的,我特想一纸诉状把他们都告了!
随后我来到一个公交站台等车,看到轩从后面的人行道经过,我和一个女生同时呼喊他的名字,虽然他没听到,但我转向问那个女生:“你怎么也认识他?”想借此发展一段关系。
“我以前就认识他了。”她答道。
“我也以前就认识了。”我说。
“我跟他是初中同学。”
“我跟他也是初中同学。”我感到不对劲,我初中和他同学三年,当时我们初中只有两个班啊,我可从没见过这个女生。
我听说我常去的那家早餐店要搬走了,我赶去那里,店主正在收拾桌椅,我问道:“你们要搬走了啊?”
“是啊,要搬去下罗那边。”
我想了想觉得下罗离我学校蛮远的,就打开手机地图来,想知道他们要搬去哪里,“我在地图上给你看你知道在哪吗?”
“这我哪知道。”他哈哈一笑。
后来我和店主的女儿走过那条卖对联年画的小巷,她平静地对我说:“有这样一个男生……他值得喜欢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不值得。”
“有这样一个男生……值得喜欢吗?”
我思虑了几秒,“还是不值得。”
她再问:“有这样一个男生,每天风雨无阻地绕路来吃早餐,就为了看看我,知道我们要搬走了还想跟我们一起走……”
我知道,她喜欢我,我特别想轻轻地亲她一下,但不知为何我没有这样做,而是尴尬地笑了笑。
后来,我再没见到过她。
爷爷在医院动完手术出院的第一天,就不知怎么地去世了,我心里特别难过,没能在他住院的那些天里一直陪伴,因为我从没想过爷爷会走得那么快。
老师叫一个同学去黑板上写一个和“莺”字差不多的字,结果他写错了,老师问谁会写,我自告奋勇上台,仔细看了看发现他少了一竖,我写出来后回到座位上,发现这字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啊,又上去改,结果邪门了,越改越离谱,改了好多遍直到粉笔都不能在黑板上留下白色的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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