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喝酒,你喝不喝?”冷善说着,自斟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夏雨瑄摇摇头表示不喝酒,她一边吃着饭一边留意着爱女的情况。
夏雨瑄道:“你这次去见水凝蓝,是对她动心了吧?”
冷善放下酒杯,道:“这怎么说呢,你也明白感情之事是不能勉强的。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一切顺其自然吧。”
“这么说来,你果然对她有意思了。呵呵,多用些心思讨她的欢心啦,她也是一个挺不错的女子。”夏雨瑄笑盈盈地道。
“我,我,我恐怕不会哄女孩子的。”冷善讷讷地道。
“你不会哄女孩子才怪!想当初你追何秋月时,不是给他写过一千零一封情、书吗?别谦虚啦,谁不知道你风、流才子‘春风多、情为花醉’。”夏雨瑄神采奕奕地道。
冷善叹了一口气,道:“那是彼一时此一时的事,哪能同日而语。‘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别傻了好不?既然那是已经过去的事情,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即使你有勇气去念念不忘那段情感,这又于事何补呢?何秋月有了她幸福的归宿,你就更要为自己的未来着想,这样你也好,她也才不要替你难过。她让我转告你,要你好好去珍惜她的师妹水凝蓝。她祝福你俩,你的幸福也是她最大的心愿。”
“我谢谢她!”冷善说着仰首把一杯酒一饮而尽。
夏雨瑄本想安慰他几句,但嘴唇动了几下,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冷善继而低沉地道:“也谢谢你,我知道该怎样去做了。”
饭后,冷善和夏雨瑄在路上依依不舍地话别。冷善本想送夏雨瑄母女一程,但夏雨瑄坚持不让他相送,彼此相祝路上平安,就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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