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听从召唤,三步并作两步把女人抱紧卧室。明明是系扣的衣服他非要像脱毛衣一样从下到上脱下来,裤腰带也是一紧一松,一条裤子被他又踢又踹地甩到一边。房东毫不怀疑着是他有生以来脱衣服最快的一次,动作堪比消防员穿衣服的速度。
女人被扔在床上,也立时爬了起来,开始一件件退去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的房东爬上床像条馋狗似的床转到她后背给她解开胸罩的挂钩。他忽然想起来王兰自从年过40,就没有带胸罩的习惯了,他这些年也没有在意过。
两具发烧的身体缠在一起,女人娇喘之余关掉了设置在床头边墙壁上的开关,房间顿陷黑暗。
房东醒来时先是看见自己闭着的眼皮又红又亮,他睁开眼马上就又闭上了,因为有好几束手电光都打在他的脸上,除了晃得眼睛发疼的光以外他看不见别的。
“谁呀?你们谁呀?”
房东嘴上发问,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这是又让身边的娘们给算计了,他也没想能问出那些人是谁,因为即便知道了也不认识。可他万没成想却有人认识他。
“靠!房叔?你是不是叫房东?”
随着那一声饱含惊叹于疑问的叫声,几束手电光熄灭了,那女人捏着被角按在自己胸前也打着了房间灯的开关。
房东再度诧异地张开眼睛,仔细端详就站在床前的几个年轻男子,愣是没瞧出来刚才是谁叫的他。
“刚......刚才你们谁叫的我?”
“我地天呐!真是你呀,房叔。”
一个看上去二十上下的黄毛子上前一步,又赶忙把房东乱扔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最有用的一条秋裤扔到他身前。
“房叔,我是雷子呀,你认不出来了?”黄毛子凑近房东,让他在看仔细些。
97年他离家出走,现在一晃四年过去了,房东大概记着这么个事,可眼睛却无论如何也认不出来了,这事不能有假,只能说明这小子长高了也变样了。房东试探着问:“你是乔三家的三小子乔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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