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起上一次这样忘记一个人用了多久
记不清哪一日你剪掉了为他留起的长发
漂泊经年,本习惯了荒寒,突然的一丝温暖,从此便如蛊入髓,遍体鳞伤也不舍得放
问过他无心便休
问过他心里是否并没有我
从前觉着说心痛的人大约都是九十八分的矫情,直到辗转难眠或者午夜梦回感觉胸腔里那颗跳动的东西像是被拽着坠入谷底的时候,潭水深千尺,有情,也有刺骨的寒冷,是疼,也是丑陋的疮疤
离开的那日,明晃晃的阳光从车窗外照进来,晒得人昏昏欲睡,空气里大约是有清寒,行前他小心地替她整理了围巾,嘱着不要受凉
是夜,他说后悔,不该让你走
有时候我们是某人心中的一座须弥山,有时候只是一颗尘土
故事里,你是他,他何尝又不是你
再没有人如你这般爱我,这句话似乎从前有谁对我说过
我再也不会如爱你这般爱别人了,非不愿,是不能
梦醒跟梦碎谁更悲凉?
梦里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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