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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当下《免于恐惧的自由》

谈当下《免于恐惧的自由》

作者: 易雪恋 | 来源:发表于2018-05-07 02:34 被阅读19次
    谈当下《免于恐惧的自由》

    柴静用心制作的《穹顶之下》终被封杀,人们的讨论中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最终还是以:一位美国哲学家写对中国的批判不该在中国播放。这一荒谬的原由看似告终。

    在我写这篇文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大家一起唾弃的准备。我知道会有无数人对着当下的文字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

    是的,我没有,但是我最起码有自我认知与胆识。

    当下所写的内容没有柴静那么伟大,更没有那么多人关注,但却是中国社会中所存在的隐形杀手,用专业术语来说:未免于恐惧的自由。

    如今多少人的意识中存在着这个心理?而又有多少人真正认识到了这个心理?我都没有透彻理解,相比更多90后的孩童们或许都没听过吧?

    拥有这一状态的人不能说不正常,因为人们本身就会有三种恐惧,分别是:对大自然的恐惧、对法律与职业道德的恐惧和对未知的恐惧,但是他们都是正常的,因为前两者需要我们的尊重,后者则需要我们利用它来刺激自己不断探索与进步,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正因为这样,我们总会以为生活中的恐惧都是正常现象而漠视它,直到不正常的恐惧泛滥,导致各种各样的悲剧,例如:跳楼、自杀,劫持等。

    我身边就有无数这样的人群,当然也包括了我。

    未免于恐惧的自由包括了很多种状态,正如我的代课老师所说:不敢、不想、不愿、不能和不会,这是不同的状态,它们背后有着他们不同的原因。

    看起来很普通的一句话,但它牵连出了无数社会与政治问题。

    记忆最深刻的一次事件来讲述,那则是学院老师让我组织一次关于“对校园生活状态方面应该做何改变将会更有利于学生”的座谈会,这场座谈会需要的是大量有思想与特殊见解的人才,当我将他们聚集在一起时,得到的结果却很统一,那就是:“我不参加。”

    在组织之前,我已经将无法参加的人员排除在外了,也意味着在这场座谈会中,他们因为思想没有达到那个程度,而不会去讨论,自然无法参加,但另一批人群则是有资格却用各种理由拒绝,有的人是因为没有时间不能参加,这个谁也无法阻止,而另外三批成员则分别是:不敢、不愿与不想。

    说到这三批成员,他们则是有着典型“未免于恐惧自由”的心理。

    第一批成员大多因为害怕说错话,或者得罪领导,导致自己往后的学业无法顺利进行而不敢参加,一小部分则是害羞所导致;第二批成员纯粹生活在自己的生活空间中,除了学习,压根没有想过与学校挂钩的任何事情,以至于当他们听到这一消息时直接回答我:“我不想去。”

    第三批成员介于前两者之间,他们看到了学校的不足,但他们觉得自己即便参与了这次的座谈会,校领导听了学生的新声,过后也都不会再有任何动静,在他们的意识中,这一切都是一场戏,走马观花罢了,与其参加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书,自认倒霉的他们宁愿默默地承担着一切的不满,也不愿参加。

    这样一来,大家都没有参加,而这场座谈会也告一段落,就当我以为大家就这样默默认了的时候,突然间,我的耳边全都是对校园的批判。

    “都多大了,还上早自习,好像我们不会自学似的。”

    “北京雾霾这么大,每天早上还要出操,这么多灰尘,学校难道都看不到吗?”

    “什么学校呀,把我们当初中生呢!还设置期中考试!”

    … … …

    等等的抱怨接踵而来,可是我就想不通了,即便学校组织的这次座谈会真的只是一个形式,为何你们不将这一切建议在一个合理的场合表述出来呢?难道就怕领导会不喜欢你而故意捉弄你?

    我想有这一想法的学生是该换个角度了,或者说提升下自身的格局呢?领导都是有相当多阅历的人群,怎会因为一位学生说出的话而生气呢?他们拥有的不仅是阅历,还有我们都没有的格局与内涵,他们听到我们的抱怨时,只会笑笑,心里想着:看来这个孩子还没成熟。

    至于捉弄,我想这也是格局与素质的综合体现,而领导并不属于那类人群

    再次,我在看过《劳动合同法》并了解相关法律后,得知妇女节上班的人群是会得到三倍工资的,在我的朋友圈看到这一消息的朋友们都纷纷向我证实,得到肯定后他们相当高兴,但是没有一个人拿到这所谓的三倍工资,包括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属于“不愿”这一类型的,因为公司对所有员工都是这样的待遇,她要拿三倍工资,就要和领导理论,可谁愿意在关系处的和睦且像一家人时,为了一点点的工资而和自己的老朋友弄得不和?更何况她也不缺这一点儿的工资,以至于最终的她不愿去纠正。

    而其他伙伴们是不敢,有的人因为刚进企业,机会难得,生怕提出后会导致失业,毕竟一次的三倍工资与长久的工作机会相比,还是后者比较重要。

    当然,也有对《劳动合同法》一窍不通的人们,他们自然想不到这一点,这样一来,他们便充当了“不会”这一人群。

    而我这一毫无工作的人,压根就“不能”,因为没机会。

    当人们再次抱怨自己工资低时,我再次疑惑,当你们有机会争取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现在何必抱怨!

    这两件案例赤裸裸地体现了我国没有达到“免于恐惧的自由”的群体心理,这一心理看似简单,但是却十分火急,用那幅画的用意来说便是:美国像一个孩子般躺在荷叶上安眠,可欧洲却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终究归结于一句话:“每一条法律都是基于社会问题所成立的,但很多社会问题都无法用法律解决。”多么赤裸裸的一句笑话,而我不得不认命,因为这就是我们九零后需要面对的生活,我们的选择有两个,改变与遵循,但就目前发展趋势看来,改变的机率远远低于遵循,因为这是中国的本质:遵循!

    当然我也有未免于恐惧的自由,大一时我访问过校长后,似乎全校同学甚至老师都开始孤立我,一开始什么都不懂的我还在自我检讨,直到宿舍楼长指着我的鼻子批评我:你是不是和院长告状了?我才发现这个学校并非像以前那个学校,我们都可以和院长一起闹着玩,在校园里无数老师曾因为自身原因害怕我会向院长告状而打压我,我明明可以去向院长阐述这一切并解除误会,但我怕我解除误会后老师对我的印象更差,连这点小事都要计较,从大一一直委屈到现在,实在承受不住的我才终于爆发,恐惧的自由无处不在,害人害己。

    真正的自由应该是免于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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