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年关之际,洪府故地之冬,并无料峭寒,本无言可叙,实乃观余阑珊之孤影,不得不以文祭之!
昔陈王宴饮,青莲叙道,以传千古,又有孟德,玄德饮之,却把青梅谈。于此地,子安亦饮之,后世绝响之《滕王阁序》,借得豫章鄱阳之美,尽言胸中之志也。
反观于今日,旧时之地,已然,高楼起,工部之广厦现之,何言?寒士亦是寒士,历史尘与土埋下风流,不见碑文,难书墓志铭。悠哉!寒窗十余载,今霄何处寻儿女情长,日月既不解风情。可笑之,青云志不在,梦难全。悲夫,二十余年是半生。惶惶度日,烟燃寂寞,酒醉惆怅,安能酒醒烟散之时。
古文序 祭醉何不趁思绪云游言所欲?弃迂腐陈词,章惆怅婉约之调,实乃呻吟之句,我言,酒已入肠,此生非盛唐,耻于李姓乎?岂言之,任众人笑尔,此夜,我必饮之,却不知世人道我愚哉,我笑之,她言我傻乎,我神恼之,功名何在?于心中,于梦里,岂怕,叙饮几杯又何妨。
弃我者,洋洋非真抉择也,厌我者,自相反醒多思,笑我者,我亦笑之,不理我者,萍水相逢也。反言一语,天地容我乎?尔等敢与我共醉之?
古文序 祭醉二十好几了,除了所谓的才情,一无所有,一无是处,好不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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