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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的阴天,又是接二连三的几场雪后,到了一整年的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就是又一个新的开始了,要立春了。
赶在最后的几日,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去约了医生,历经冗长的住院流程,做了各种需要做得检查,并做了各种心理建设,最后敲定了手术日期,并在众亲友团的陪同下,第一次走进手术室。
先等在候诊区,换好衣服,一排准手术的人都等在那里,有忧郁的,有神态自若的,还有象我这种忐忑不安的,那日我就坐在那里,好像也是等的时间最长的。
于是,就坐在凳子上,看着里面的人进进出出的,有接诊的小大夫,一阵拿着一叠病历送进一批病人,披上紫色的大褂,挨个送进去,再把手术完的病人推出来或接出来,再利落地脱掉紫色的大褂,再拿了一叠病历,将病人送出去,中间有护士阿姨在分发鞋套,整个流水线作业,忙而不乱,甚至可以说是井然有序,还有不得不说,工作人员出来进去的,无论是接手术的大夫,送病检的护士,还有围得严严实实的主治医师,换紫大褂的那一幕,犹如披战袍上身,动作行云流水,有种披荆斩棘,奔赴战场的帅气。
扯远了,可惜的是等了好一阵子了,前前后后的人都进去了,还没有轮到我,等待很焦急,等待也是一种煎熬。
前期和大夫聊过很多次,比如说手术用什么样的麻醉,做多长时间,是不是清醒状态,疼不疼,甚至连手术日除了穿手术衣还能穿什么衣服,到真正进到手术室时,还是懵懵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性地被指挥着躺在那里,什么姿势,怎样配合。
在打了局麻,钨影灯打开,被盖上一层一层的无菌巾时,内心是紧张的,可是当经历电动手术刀,嗤嗤啦啦地响着,嗅到蛋白质被灼过的味道,听大夫们东一搭西一搭聊着与手术无关的事,好像陌名的有心安的感觉,至少清醒着不算严重,至少没有到大夫们需噤若寒蝉的地步,也算是险中求的结果。
然后,当大夫说着观感,告诉说良性,解释囊性病变的事,然后指挥送病检,相熟的大夫接手缝合的工作,再有就是迁扯的揪拉感,缝到后面稍有痛觉,还有无菌巾蒙了防辐射的窒息感,麻木的,疲惫的,嗜睡的感觉渐渐袭来。
再清醒着强撑着走出手术室时,看到亲友团都焦急地等在外面,他们高兴我走出来了,我也高兴自己减负走出来重生了。
等冰冻检验结果为良性。
告知母亲放生念佛经效果好,活过来了。
也与要好的生病的小姐妹相约,愿逝去的旧年带走烦扰,疾病,明天立春了。
春打六九头,又一新的开端,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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