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专心地看了一些书,其征途不言而喻的惊奇。
在哲学家的思辨和逻辑,近现代理智的开化后果是,敢于提出新的问题和解决方案,孔德(这个可爱的思想家,还想着把实证主义方法普及到大众)在18世纪中叶的社会科学设想,便于后来者(当然我仅有的好奇使然)处处留心,社会若是有机体该是何等复杂,早期的社会学开拓者方法学称之为实证主义,社会是可观察并通过严谨的调查、有机生物(尽管借助了偏见的)模型可揭示其原作原理的,向牛顿的物理科学,多有攀比附会,18世纪的哲学家那里,有着稍加修改的天城(启蒙,并非把上帝束之高阁,而是置于新的理性观念解释)。后来的社会学和人类学有点接壤的意思,社会结构、秩序、习俗、失范、禁忌等在古聚落的田野调查中确立了社会学独有的理论概念和体系,一时间,社会学的研究像是找到了落脚点,各类诸如自杀、乱伦、交谈等社会行为以及对资本主义社会形态的热烈抨击都十分精彩,后来的理论建构,便有了“主义之风”四起,哲学实在和唯名之争,关于真实可理解和意义解释无穷性的辩护,英语词缀主义,倒是受用,在各自相差甚远的理论中行走,却增加不可通融的隔阂。献言献策的社会学,欧洲大陆的福利社会,综合了社会发展和社会研究,欧盟委员会坚持了这是欧洲一贯的政治、社会遗产,尤其是面对美国强势的资本企业家作风,提升企业全球竞争性(降低各类企业税、资本税)以忍受不平等、环境破坏、人民生活退化为代价。
经济学的始祖亚当·斯密,18世纪晚期发表的著作中,看不见的手最为著名了,那指的是市场的控制力量,我们初中政治课本中供大于求导致脱货膨胀、商品价格下跌的论述,读起经济学著作,又是另一番宏大的市场逻辑。货币登场,20世纪初金本位破灭,西方世界小政府和大政府从来不只是革命,还有明显理论分歧的口水战。只是,必然的均衡仅仅是分析模型,现实的关键影响市场因子分析回归各类解释工具,若要说得向社会学、经济学不科学,也不尽然,毕竟考古学和统计学的建立以及系统的工作方法已在百年前已经开展。信息不对称、合作模式,在就业环境、一般商品市场都很常见,21世纪没什么学科能避免指染方法论中的系统论、控制论、博弈论,经济学中前途光明兼引力作用的行为研究,实属首屈一指,详尽的数学模型和博弈分析,他们的通俗读物大致有一贯口号,学习经济学是用来避免被一群乌压压的操纵者(也是骗子,因为口是心非)所欺骗,倒是一股子反主流势力的意思,正如他们常常引用的例子,2008年的金融危机,极少数的经济学家、交易员、银行行长们预感到了,不管他们多么无能,显然确实有损经济专家们的称号,却在一定的宏观调控上没有让事态恶化。
平等和生活幸福恐怕是经济发展的意外之外之物,迟迟没有出现。一封中国书,写进多少家国情怀。回到中国,李泽厚是一位实践理性美学家,从石器时期的龙粉凤舞到明清的文艺思潮,文化-心理积淀作用能否存在当代中华民族当中。这里的积淀,极可能是社会-文化作用,不似内化于人性当中。是时候,看中国特色了。学术著作常说中国人善于直观思维,莫不是古代或是近代学者们的传统吗?还有中国的德性?若是以进化生物学和认知神经科学(以戴蒙德,平克,道金斯,加扎尼加的观点)来看,这种说法具有诱导性,人的理智、逻辑多少是先天的,显然这种思维理智不足以形成差别的自然选择优势。并不是说强调中国人突出的先天性整体直观优势的不说自明观念,而是特定的文化背景,锻炼了这种较为普遍的感受技能又颇具特色的思维特性,这样我们便可以自然地认识西方学术传统,西学以逻辑论证、颇具辨析理性的精神是为一种西方知识传统,既然是知识传统,同样是为人类理智的创造物,基本不存在种族中心论调,开放视野(不知工具,何来方法;还有视野,后面我看到的国内媒体,被热点裹挟着浅浅飘飘的写照)岂不说明:博采众长(讲人类认知,史蒂芬·平克的书令人兴奋)。
如果我们乐意,当然可以将直观感性和逻辑理性掰开,一个印象派画家或是李白,也不能无视创作秩序,康德一般的理智哲学家不也和卢梭的肆意诗意和头顶星空联系起来吗!如果是个神经科学家,他非研究者脑区哪个区域活跃不可,真理靠向神经元系统和人类的认知已进化某种固定的联系,这种联系足以产生无法穷尽人类理智解释了,何况我们一直接受自然的选择的。
我认为,庞大的人口亦有着庞大的矛盾,当然,这么大疆域,又是做不到区域自治(意味着脱离所在地理环境的观摩,有的是定期上映的剧目,恰似于空间包含了我,把自己丢在了这里),我们都听了些什么,谋得一官半职,和封建王朝的臣子庶民异乎哉!我是***,身披巫魅的法袍,现代的歧视(己见?)不过是尺度从地球、种族、国家、城市、职业蔓延到个体,后现代的思想家们(只在思想层面讲,近代、现代、后现代的历程,装备自我的大脑开始认识自己是可以思考的,但是“我”已经消融了,这里太多“我”说、做、感、推断、论证,注定概念和解释遭到剖解)感知到了不可化约的是带着满是活跃的神经系统的大脑,不过心偶然也会回荡下。家长教育孩子的,要不和自己一样,之如应该这样思考;要不希望不要和自己一样,农民教育孩子常用。要么生,要么死,国语之说:生得伟大,死得其所,休将莫须有的高风亮节困束向往生之人,疯狂的尼采和法西斯,曲水流觞的吟咏贤士,乌托邦的幻想三个世纪来尤为可观。莫不是,我并非对“生”毫无选择。小衰丧的媒体,做出了诡异的前景供给人们,众人背后,垃圾的洪流一次又一次地淹没文明——后来,文化在一群的生者思想中形成,难怪历史无众人,的确他们不可避免,地参与了。现代民主是由混乱开场的,理智不会在一场革命之中陡然呈现,是的,可以不看自由之家、人类发展报告,因为是西方主导的价值观,那我们自己的观念呢?要说决定论(权力和知识的脱离恰是不稳定的,我要说的是非理性的暴利),像是共产主义必然取代资本主义,尽然辩证地看无产阶级和资本家的矛盾,发达经济体的比重最大的要数中产阶级(如丹麦、瑞士等南欧国家,财富、收入差距和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相似,显然在不平等问题上处理的很好,不过一个是普遍困厄的),无产们也接受了政府极大的福利和托管。历史地看,不稳定要素实则要数扩大的不平等和资本家控制政府的进步的行径,我们想要什么?
西方媒体口中的非民主甚至暴力国家,中国有着非凡的行动力和发展动力,并且以不干涉别国内政的外交方式建立全球秩序(异于美国接管世界的军事联盟),但这个国家的新青年依然发现,压抑的公共生活从未得到重视,像是人行道上逼停汽车的公共维权行为稀有,城市飞地倒不如说是城市飞人(和环境无联系感的人),真实地漂流。
要问青年、学者不满社会的声音(学院社会学倒也是不屑这类研究),恐怕不在少数,既可以老于世故,又可只身逃离。从龙飞凤舞的原始壁画,到近代纠葛,我热爱这片土地的文字、习俗、景观,这是另外的抱残守缺,因为我们有地方知识,有漂亮的象形文字书法(国人面对英语要么暧昧要么鄙视,语言工具,就像铁路设施一样;汉字的魅力在于我们能否看到她的古老和历史),可观的文艺思想,秀丽山川的村落,全球化即可淹没,也可助兴,开放而乐于融合。
避而不谈某些问题,不失为理智的缺位;封闭式的思考,只似于回到历史某个古老的人类民族,祛魅还再等待着可爱的人们。我要说的是中国的自由。在这个价值重建、经济建设为主、异于西方民主政治的国度,依旧没什么比尊严和正义重要。并非是坚持怀疑当下的秩序,无疑,我也的确是以某种少知的论调说出怀疑的,也是这个自我说服的假说下,我莫非加之以知识的高尚地位,多么不可靠的假设呵!料想这番文字写给自己罢了,我知道一件事很重要,需要看到整个人类知识的图景,一位拿着放大镜的佝偻老人,常常出现在原子物理学课本面前,在我下一个求知途中,我会和他们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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