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更一周,因为身体太疲惫,写出的东西都是乱的,本来已经发了,挣扎了一下又收回了,还是宁缺毋滥吧。)
本周回归,接续大上周的《燃烧》,来讲一讲比它幸运很多的《寄生虫》。嗯,说实话,在看完两部电影后,比较下来,我只能说《寄生虫》能捧回金棕榈,赢就赢在了它的幸运。但幸运只是锦上添花,不可否认的是,它本身确实是一部有意思的好作品。
复读生基宇和父母还有妹妹基婷住在阴暗的半地下室里,时常找不到网络信号,虫子确实他家的常客。基宇的父母都没有正式的工作,靠打零工赚钱,这次他们做的是给披萨店折外卖盒子,为提高效率,他们学着网上的视频加快了速度,但却被店长检查出质量不过关,被扣掉了一成的薪水。在与店长的交涉中,一家人不仅对店长所说的“盒子折不好影响的是披萨店的品牌”的说法不屑一顾,还想趁虚而入,谋得在店里做兼职的机会。
拿到折纸盒的报酬后,一家人买了啤酒,围坐在一起庆祝,半地下室的窗外,又有醉汉到墙角撒尿,一家人不敢出去阻止,只能在屋里抱怨。这时,基宇已经考上大学的同学敏赫突然拜访,大声吓退了醉汉,引得了基宇家人的齐声感叹“大学生的气势就是不一样”。
敏赫带来了爷爷送给基宇家的一座抽象石雕,说是能给他们家带来财运和考运,一家人半信半疑地收下了。敏赫约基宇出门喝酒,他告诉基宇自己要出国做交换生了,想把自己做英语家教的学生多慧介绍给基宇,让基宇在他出国期间代替他给多慧上课。基宇问为什么不找他的大学同学,敏赫坦白的说,自己喜欢多慧,要等她上大学后跟她交往,相比于他的大学同学,他觉得复读四次还没有考上大学的基宇让他更放心。基宇担心自己不是大学生而不被接受,于是,有着超强美术天分,p图经验高超的基婷帮哥哥伪造了一份大学在学证明,技术好到足以以假乱真。基宇带着证书去面试,他告诉前来给他打气的爸爸,这不是伪造证书,明年他就会考上这所学校,现在只是提前拿到了这份证书而已,爸爸说原来你都已经计划好了。
多慧的家,是富人区的一座豪宅,著名设计师所设计,庭院和装修都充满了艺术气息,女管家颇为自豪地带基宇进了门,带他见到了敏赫口中“单纯漂亮”的朴夫人。夫人并没有在意他的证明,而是提出了要观摩他上课的要求。课程进行中,基宇发现多慧做题时犹豫不决,就鼓励她说“考试就是冲锋陷阵,靠的是气势。”多慧有所领悟,夫人对基宇也十分满意,当即留下了他,女管家也也端上了水果热情招待。
交谈中,家中的弟弟多颂出来捣乱,他因为参加童子军迷上了扮演印第安人,让夫人很是头疼。夫人给基宇看了多颂的画,说多颂有着极强的艺术天分,却苦于找不到能接受他玩虐的性格的老师。基宇忽然灵机一动,他想起了妹妹基婷,随即就给妹妹编造了一个美术生“杰西卡”的身份,并把她介绍给了单纯的朴夫人。而第一次上课的基婷就凭借自己对艺术的敏感、独特的授课方式和网上临时学来的艺术治疗的知识,成功获得了夫人和多颂的认可。而此时,楼上上课的多慧向基宇表白了心意,二人吻在了一起。
课后,男主人票社长刚巧回家,夫妇二人坚持要司机送基婷回家。路上,年轻帅气的司机想借机撩一把妹,引起了基婷的反感,看着轻浮的司机,基婷心生一计,她趁司机不注意,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而不久,朴社长就在自己的车上发现了这条内裤,这是基婷设下的一个圈套,成功地让有开宾士车经验的爸爸顶替了年轻帅气却作风不良的司机。第一次试乘,爸爸凭借“老司机”的稳健驾驶技术赢得了男主人的信任,至此,家中四人,只剩妈妈还没有找到工作,于是,他们将目标又锁定在了“老狐狸”女管家的身上。
女管家是房子原来的设计师主人的管家,是在这个家里住的最久的人,要想动摇他的地位,要下一番功夫。在与多慧偶然的交谈中,基宇得知女管家对桃毛严重过敏,父子女三人就设计让女管家接触到了桃毛,并分别在有意无意中暗示朴夫人女管家是个严重的肺结核患者,夫人在亲眼看到的种种证据下相信了他们,将女管家辞退,在父亲巧妙的引荐下,母亲顺利接替了女管家的职位,终于,一家四口在朴家的豪宅里团聚了。一切都看似天衣无缝,朴氏夫妇丝毫没有察觉,他们甚至为一切都步入了正轨而感到庆幸,而小儿子多颂却在无意中说出了大家都没有当真的真想,他在四人身上闻到了相同的味道,那是潮湿的半地下室的味道。为庆祝在朴家的团聚,四人在家里吃起了烤肉,醉汉又来到墙角撒尿,这次,基宇和父亲勇敢地向醉汉发起了攻击。
这日,为庆祝弟弟多颂的生日,朴家四人决定外出露营,把豪宅和狗留给了管家妈妈,于是一家人就借机鸠占鹊巢,共同享受这骗来的阳光和安逸,爸妈并肩躺在大沙发上午睡,基宇在户外草坪上沐浴着阳光读书,基婷享用着大浴缸的泡泡浴。晚上,一家人围坐在客厅喝起了酒,基婷偷看了多惠的日记,基宇坦白了与多惠的爱恋,父母调侃到现在他们其实是在为亲家一家服务啊。说到他们的“成功”,爸爸说,除了他们的演技高超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朴氏夫妇“有钱却很善良”。妈妈说,不是有钱却很善良,是有钱所以善良,钱就像熨斗,能把所有褶皱都熨烫的平平的。说着说着,意外的门铃声打断了他们,此时的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对讲机上出现的是前任女管家的脸,她说自己走的匆忙在地下室里落了东西,趁女主人不在家要回来取,再三哀求下,妈妈让她进了门。
前管家进了地下室好久都没有出来,外面的妈妈等不及了,就下去看,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前管家横着身体卡在了酒柜和墙壁之间,她慌忙上去帮忙移开了酒柜,却发现女管家打开了墙上的一道门走了进去,她赶忙跟了进去。原来,这是前管家的前主人为备战事修建的一座秘密地下室,房子卖掉后,没有人再知道地下室的存在,她就悄悄地把躲债的丈夫藏了进来。男人在这里已经呆了四年了,靠前管家偷家里的食物维生,难怪男主人会抱怨前管家什么都好,就是饭量太大。前管家求妈妈在她走后帮她丈夫送吃的,但过度惊吓的妈妈却坚持要报警。此时,躲在楼梯上偷听的父子三人不小心掉了下来,基婷无意中喊了声妈妈,将四人身份完全曝光。前管家识破了真相,抓住机会录下了他们四人的视频,威胁他们要发给主人,并以此换取了带丈夫走出地下室透透气的机会。
走出地下室的夫妇如获新生,他们在放肆享受自由的同时,开始畅想起那些洒满阳光,充满着艺术气息的日子,一家四口趁机扑来抢夺手机,一番混战后,寡不敌众,手机里的视频被删除了,一个危机刚刚解除,另一个危机紧接降临,因暴雨中断露营计划的朴家人马上就要回家了,只剩八分钟的四个人慌忙就开始分工处理乱局,前管家夫妇被关进的地下室,来不及逃走的兄妹躲进了客厅的大茶几下面,剩下妈妈做好了夫人点的乌冬面应付着临时回家的朴夫人,还把挣扎的跑出来的前管家一脚踢下了地下室的台阶。
地上, 朴夫人向妈妈讲述了发生在多颂身上的故事,一年的生日,多颂半夜起床到冰箱里偷吃他念念不忘的生日蛋糕时,不小心碰到了恰巧从地下室里走出来的前管家丈夫,被吓到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从此性格大变,也正因为如此,每年的多颂的生日他们都会选择出门去过。地下,前管家的丈夫给爸爸讲述着他这几年在地下的生活,他靠控制地下室感应灯的开关发送摩斯密码表达对供养他的朴社长的感谢,还说参加童子军的多颂应该会看懂,他说他其实在这里过的很舒服,有吃有喝还能和老婆在一起,请求爸爸让他还继续住在这里,爸爸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嘴,自己准备逃出这里。
吃完饭,朴夫人上楼准备休息,女儿多惠抱怨妈妈不关心自己吃没吃饭,儿子多颂拿着帐篷坚持要到院子里露营。一直到全家人都睡着,爸爸才带着儿女从车库逃出了朴家,还说自己已经有所计划,安慰了因意外发生而慌乱儿女。可是,当他们回到自己的地下室时却发现因为大雨,地下室已经快要被淹没了,家里的东西都漂在了水里。爸爸忙着往外抢救能用的东西,妹妹坐在了往外喷着脏水的马桶上抽烟,基宇涝起了似乎是漂在水里的那座石雕。而此时的地下室里,前管家因摔下楼梯头部受了伤死掉了,临死前让丈夫记住妈妈“忠淑”的名字。丈夫愤怒的挣脱了捆在身上的胶带,用感应灯向外发射着信号,在草坪上露营的多颂也确实读懂了他的密码,然而,只是读懂了而已。
半夜,躺在灾民们聚集的体育馆的基宇问父亲,他说的计划是什么,已经筋疲力尽的父亲回答“永远不会失败的计划就是没有计划,人不可能都跟着计划走,没救计划,发生什么就是什么,什么也就都无所谓了。”基宇说让自己来承担这一切吧,手里紧紧抱着那座石雕,爸爸问为什么要抱着这块石头,基宇说,是它一直黏着他。
次日,雨过天晴,朴家人又在阳光中醒来,夫人决定举办一个花园派对,邀请好朋友来家里为多颂补过生日,基宇和基婷也在被邀之列,父子三人只能慌忙在捐赠的衣服中找到相对合身的,赶来朴家。妈妈忙着布置派对桌椅,爸爸陪夫人出去采购,回来的车上,夫人闻到了爸爸身上的味道,不禁捏紧了鼻子,打开了窗户。
客人陆续到场,派对即将开始,朴氏夫妇导演了一个小型戏剧,基婷被安排给多颂端上生日蛋糕,父亲被安排伴做印第安人,要逗多颂开心。基宇看着庭院里开心的交谈着的人们,下定了决心,他抱起了那块随身带着的石雕,准备前往地下室,承担他所说的责任。他来到了地下室,准备用手中的石头彻底解决到里面的丈夫,让他们一家人的计划回到正轨,却在搏斗中被经验丰富的丈夫反制,被石头砸晕了。受到刺激的丈夫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他走出了地下室,在厨房顺手拿起一把刀,踉跄着走进了庭院。
庭院的派对按照计划进行着,基婷正端着蛋糕向多颂走去,失控的男人举起了刀不由分说的插进了基婷的胸膛,身后正准备接蛋糕的多颂看到了这一幕,晕了过去。众人这才从原本欢乐的气氛中惊醒,开始四散逃去,男人大喊着“忠淑”的名字,胡乱地挥舞着手中的刀。朴社长在混乱中抱起儿子要去医院,他向正在替基婷止血的爸爸大声喊着要车钥匙,钥匙飞出,恰巧此时,勇猛的妈妈用烧烤的铁签插进了男人的身体,男人终于倒地,却将钥匙压在了身下。朴社长冲过来拿钥匙,却在掀动男人身体时,被味道熏得不自觉捂住了鼻子。没想到的是,这个动作却深深地刺激了一边的爸爸,一种莫名的愤怒驱使他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刀,插进了朴社长的胸膛,原本洒满阳光和欢乐的庭院,一片狼藉。
事后,基婷因失血过多去世,爸爸被通缉,下落不明,被多惠及时救下的基宇在医院中醒来,他因正当防卫被判缓刑,脑部却因为受到重击控制不住地发笑,他跟妈妈又住进了原来那间半地下室。电视里频繁报道着关于这场高级住宅区发生的血案,为了找到爸爸的下落,刑警们一直跟踪着基宇和妈妈。一直等到媒体逐渐降温,警察因无望而放弃,基宇受驱使般地爬上了对面的山坡,用望远镜回望着那似乎在梦境里的房子。深夜,他惊奇的发现房子里的感应灯发出了明灭交替的光,同样是童子军出身的基宇很快就读懂了那一明一灭的含义,那是爸爸写给他的信,他在那天案发后趁乱从车库躲进了地下室,开始了像以前住在那里的男人一样的生活。基宇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计划,他要开始赚钱,买下那座房子,让爸爸在那栋房子里重获自由。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所想的都变成了现实,他和妈妈住进了那栋房子,爸爸从地下室里走出来,父子二人紧紧相拥,然而,这最终还只是一个梦。
电影的名字《寄生虫》明显说的是千方百计的寄生在朴家的一家四口,当然还有原来就在的前管家夫妇,刚开场导演就用一场“杀虫”的情节表达了对他们的态度,在社会底层挣扎的一家人总想在工作中投机取巧,潦倒的生活让他们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尊严、社会道德和责任感。我是有些不能认可电影里对一家人的设定的,或许这也是故事荒诞的所在,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很优秀,基宇传授给多惠的关于考试的态度非常正确,他自己却四次考不上大学,爸爸长得很体面,人也机灵,驾驶技术又很好却没有工作,妈妈做饭很好吃,能在几分钟内做出七分熟的牛排却也只能做做叠纸盒子的兼职,可能只有最小的基婷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没有进修的机会,艺术天赋无处施展。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小偷家族》的一家人,他们是受身份的限制只能从事打零工的工作,却在刚开始的时候都努力的在外面做着各种低等的靠苦力赚钱的工作,养活着本不属于自己的孩子。相较之下,同样都是一个有问题的底层家庭,我对《寄生虫》里并没有足够努力的一家人,完全产生不了像对《小偷家族》里一家人那样的同情,尤其是作为父母的夫妇二人,他们不能给予孩子舒适的生活或许不是他们的错,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他们的计划,或许他们已经在奔向向往的生活的路上四处碰壁。但无论如何,没有给孩子正确的教育和引导,的的确确是他们的失职,他们对这个家庭最后悲剧的发生有着不可逃避的责任。
我们再来看看寄主朴社长一家。朴社长一家看起来很完美,男主人是商业精英,帅气多金,女主人漂亮且单纯善良,一对儿女虽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却也都在优渥的生活中自在的成长着。当然,他们也有着他们的问题,比如朴社长的自私和专制是显而易见的,即便是多颂因为在房子里遇到了“鬼“而受到了刺激,他因为”鬼”屋有财运的说法而忽略的儿子的感受,坚持住了下来。而作为上流社会的人,良好的教养让他们对家教、雇佣和司机都保持着谦和的态度,也正像妈妈说的那样,他们因为有钱,所以看起来很善良。但是,归根结底,阶层之间的隔阂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的,电影将这种隔阂表现他们对“寄生虫”们身上散发出的味道的抵触,而在我看来,这种表现也无可厚非,因为对于生活条件优越的他们来说这近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就像我们在进入没有管理的特别好的卫生间时,也会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大多数情况下,这只是一种条件反射,并没有引发什么内心层次的思考。或许还可以这样说,客观现实的社会里,上层社会的人对底层社会的人,尤其是对那些他们花钱买服务的人,心理上的优越感也是一种人性的本能。所以,看到电影的结尾,临死前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杀的朴社长,绝望到傻楞在那里的夫人,再次被吓晕倒的多颂,在混乱的人群中背着受伤的基宇拼命的向外跑的多惠,一切的美好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混乱被摧毁……我甚至觉得这才是值得同情的一家人,毕竟有钱并不等于有错。
整部电影除了人物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道具,就是敏赫送来的那块会给他们带来财运和考运的石头,后来成了基宇的武器,却最终砸在了他自己的脑袋上,他一直带着这块石头,却不知道为什么觉的是石头一直黏着他,其实这块石头就象征着欲望。自从石头被送进了他家,他们就顺利寄生到了朴家,看到了有钱人生活的模样,也在心里种下了欲望的种子,基宇甚至开始想象着与多惠结婚,顺理成章地成为这个家的主人,因此,当前管家夫妇的出现成为他道路上的羁绊时,他选择了用手中象征欲望的石头,来做这个家庭的清道夫。而在电影的最后,他将石头放回了河流的石群中,是不是也说明他终于从那些无妄的欲望中解脱出来,准备开始脚踏实地的人生了呢?
作为一部现实主义题材的剧情类电影,我想,作为一个非专业的观众,评价其好坏,最重要的无疑就是讲故事的能力。这个故事既要足够有趣,又要足够真实,有趣才能吸引观众看下去,真实才能让坚持看完的人有所共鸣。以这个评价标准来讲,《寄生虫》确实是一部有意思的好电影,它情节流畅,故事性强,甚至有些荒诞的喜剧效果。相较于充满着神秘的隐喻的《燃烧》,他所描述的人物,所想揭示的人与社会的现状更加直接,当最后生日派对上拼杀的闹剧落幕,一切归于平静后,我甚至有些酣畅淋漓的感觉。在我看来,电影最大的魅力就是其中对欲望毫不掩饰的表达,一家人面对因寄生而轻而易举得来的安逸生活所表现出的贪婪,传递给人的是赤裸裸的真实感,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直击心底。
但直到现在,爸爸把刀刺向朴社长的举动我都无法理解,可能与我所能认可的价值观相差太远。站在爸爸的角度去思考,或许这最后的愤怒来自于长期压抑的自尊心,说他们因生活的窘迫而放弃了对自尊以及更高级价值观的追求或许不恰当,他们只是压抑这种对自尊的欲望,伴随着对金钱的欲望的爆发,在朴社长无意间的动作的刺激下,一并形成了井喷式爆发,从而造成了最后的惨剧。还有电影的结尾,杀人的爸爸成功地逃脱了警察的追捕,躲进了男人原来生活的地下室彻底做起了寄生虫,对于电影的故事性来说,这是一个巧妙的设计,但却让我对导演想通过这部电影表达的是与非的立场产生了怀疑,或者是说对我自己的立场产生了怀疑。电影给出了一个开放性的结局,基宇变成有钱人买下那栋房子的计划,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实现,爸爸虽然只能在日复一日的黑暗中生活,但至少他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而支离破碎的朴社长一家呢?似乎没有人关心惨剧之后,他们又走上了什么样不同的人生道路……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到底归罪于谁?难道是这个失业率越来越高,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社会?我想无论是国家,还是家庭,甚至是个人,都应该在这部电影中进行一次深刻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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