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已逝,宓妃的洛水冷却
冰冻千年过往
谁还忆
伏羲氏的阳谷、九河,来处的寂寞
在所有文物的坟墓里,曾隐藏
天下甲骨里的声息
呼唤,却无人聆听
是谁,曾抬出虚妄的傲慢
褶皱了岁月的曲回
粼粼浩渺,还曾埋没微湄的利阳
陆离云烟
恍如,真理捕获的前夜
先把天色打暗,画出“句读”的落寞
虽说盘桓的“句芒”,曾晨起春来
言说:麦种漫过穷桑
却滋长穿越北海的苍凉
那年,河之微上,“干类氏”的女娥
以“发干”的名义爱上“辛”的祖上
奏便媚之乐(那时湄河绽放欢娱),乐而忘归
北乐的旧家乡,清流回还
雷泽上,缤纷的神话已埋葬
只有瞳湖的小宇宙略微启动,欲翻覆
还挥扬,明月下的花树
千钟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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