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六月五日,从兰州回来已经一周了,但总觉得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的工作状态。上网登录至校友录中,看到有的同学在班级网站中自述持续亢奋,有的在述说着话别时的伤感,也有的表示近期心情低迷。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算是什么状态,只是觉得自己人还在兰州,那几天的影像时常在眼前浮现,一切都有点心不在焉。
早晨外边下着雨,无法出去晨练,索性打开电脑,断断续续的记载着自己内心的感受。
今年端午,我们利用三天的假期,回甘肃,回甘肃的兰州,回兰州的夏官营,组织一次中学同学聚会,重温儿时的梦想。深圳的雁辉同学为聚会起了个非常动听的名字:春晖怀远。
其实这次活动还是去年三月发起的,发起的地点在北京。当时京城的邓同学跟我说,他们要摆个生日宴,需要请猫班长来主持。听说要请我主持,爱出风头的猫即刻打飞机去了北京。下了飞机,当猫电话里兴致勃勃地问起宴会地点时,方才觉察似乎陷入了一个骗局。宴会地点未定,寿星也查无此人,完全是老邓一时兴起的忽悠。好在京城的同学还算讲究,很快就聚在一处凑了个局,这个酒局当然是由猫班长主持。一阵子大酒之后,邓同学郑重地提出一项动议,这次真的很郑重,并通过电话从京城传往各地。尽管邓提议的地点是在酒桌上,是在一个很不正式的时间和严肃场合,但这个动议很快得到了深圳片区、华北片区、西安片区和兰州片区同学们的热烈响应,远在澳洲的克景同学也成了活动的积极倡导者之一。身居涿州的小新同学得知信息,很快与分手三十多年的同学们恢复了联系,一高兴,竟激动的犯病了,住进了医院,在心口处装了个支架才算了事。北京同学专程驱车前往,表示慰问。
后来,汶川地震发生,地震也波及兰州、西安,活动无法如期举行。几经商议,我在去年的六月十一日,做出了“无奈的决定”。当时,俺向同学们承诺:我们将会及早提出下次聚会的计划,届时的聚会一定会更隆重更热烈。
今年春节一过,四面八方的同学就开始张罗起来,只是在聚会的时间上大家的想法一时没能统一。最后还是深圳的芦秘书一锤定音,就定端午节!于是,我们以班委会的名义宣布:五月二十八日在兰州报到,回母校开班会。
长沙秦同学利用探家机会,提前一个月回到兰州,参与活动的筹备,并扛起了大梁。
五月二十七日,我结束了在北京的公务,提前一天飞抵兰州。兰州的地面温度十二度,比当时的北京低十五度,气候有些反常。阴沉的天空,给人带来丝丝凉意。林忠同学到中川机场接了我,坐在车上,一边听着林忠介绍活动准备情况,一边给外地的同学群发手机短信:注意加衣。
中川机场距兰州城70多公里,车在两山夹空中南行。甘肃的山还是光秃秃的,尽管种了多年的树,但成活率低,植被不好,看上去仍是黄土一堆。行进途中,一块“萃英大酒店”的巨幅广告牌迎面而来,俺急忙举起相机照下。萃英大酒店为兰州大学所办,我们这次活动和兰大也联系密切。我们儿时生活的兰空大院,如今成了兰大的榆中校区,当年的白虎山被兰大命名为萃英山,我们这次在兰州入住的东方大酒店,和萃英大酒店是一路之隔。
当天下午,我和兰州会务组的林忠、秋玲和秦同学,加上刚刚从天水赶过来的建国同学,召开了筹备组的第一次全体会议,在兰州组辛勤工作的基础上,把整个日程计划和活动细节进行了最后的敲定。
据统计,这次聚会将有三十七名同学参加,分别来自广州、深圳、武汉、长沙、无锡、三门峡、秦皇岛、保定、北京、大连、天水、西安、宝鸡、咸阳等十多个城市。这是我们以往在西安、深圳、兰州、北京、保定等大小聚会中人数最多的一次。为此,会务组的同学们都很亢奋。
晚上,西安的孙同学和兰州的朱、杨同学报到,我们正式开营。晚餐时,我们又做了具体的工作分工,第二天将安排迎接来自西安、三门峡和无锡的火车以及来自西安、深圳和北京的航班。
二十七日晚,兰州降雨。雨水为兰州这个容易产生浮尘的城市净化了空气,好兆头。
200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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