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认为爱情需要添油加醋才算美味,我却认为爱情应该原汁原味才健康。
每天除了上课,我已经把大部分业余时间给了写作,人的一生有很多梦墟般的思绪,我个人觉得如果我白白浪费这些思绪,让它毫无价值的溜走,不是很可惜吗?我起初开始写作的时候,感觉把自己内心深处的语言世界呈现出来时,是一种诗意的快乐,或许只有和我交流的读者才会了解。
了解一个爱的人需透过生命,深入骨髓,学会浅探人心,不伤害双方关系是交流的爆炸性技巧。
用心意会到生活去了解过去的自己,发掘自己的潜意识,因为好多意识是连串的,当你真正觉的时间与思维逻辑形成作用时,你的意识就会开放,作家是需要开放意识和认知的,只有这样才能写出与众不同的作品。
作品理应反应人性的弱点和禅意,只有如此作品应有的时代感才会丰富多彩,我们要通过作品反应对世界和人的辩证思考,将感觉主义融入作品中,川端康成就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写感觉我只服川端康成。
很多时候我会下笔无话,不知道为什么,或许生活没有触动我写作的欲望,欲望是每个人爆发能量的源泉,我们对爱有欲望,于是我们追求真爱,我们对生有欲望,于是我们害怕死亡。
我花一天时间又反复读了《伊豆的舞女》这篇小说,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因为我一直在尝试用不同的心境去读好小说。
好小说对人灵魂是有共鸣的,虽然它可能写得是读者没有经历过的人生,但阅读的过程其实就是一次不同人生的经历,我们总会在不同的生活中找到我们共同拥有的语言和感觉,感觉是我们认识一个陌生世界的另一种形式。然而现在太多人封锁自己的众多感觉,他们只用语言交流,他们的心神交汇太少。
每次写不出来,就放音乐,或在房间你踱步,听着听着,走着走着,就有灵感了,灵感有了,感觉来了,就立刻动笔写下简书,然后隔约一个星期才动笔,因为我想先压迫我写作的欲望,等到欲望爆发时,就会下笔如有神,毫不费脑就写完小说。
有时候我喜欢独处一室,因为那样我的精神会独立,独立精神会激发我对写文的感觉,感觉外化的体现就是写作,所以安静下来对我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卢梭就是这样一个人,倘若他不精神外化独立,就写不完《瓦尔登湖》,我读《瓦尔登湖》的时候最怕杂念,所以我对于写作来说,就吸其精华部分,但好多人不理解我的思想和观念,其实要理解一个人,就得信任一个人,你读不懂我的文章或诗歌,只能说明你我没有精神的交接点,你没有信任我。
一室之空是精神的饱和点,我就恰恰处于这种状态写作,写作随笔其实是自我问心的过程,就像很多人小时候被迫写日记一样,如果你好好珍惜当时的过程,你会觉得结果是不重要的,因为你反过来就已经读懂你自己了。
有人说独处一室就是自闭症,但我觉得凡事心病总可医,凡事性病理应受罪。
人一生会背负很多罪,有些来至前世,有些祸害今生,世道就是人心寒凉一方通行,人心暖阳一方被诅。
多次翻读《局外人》你就会知道一滴泪咸到苦是什么状态,在人道和神性融合的社会中,人是无助而且值得悲悯的,我想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存在了。
我觉得我早已出列于空房间独立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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