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像记日记一样写文章,最大的变化是交作业的时间越来越早了。因为我没有给自己提要求,所以写起来没有任何负担,写日记么,就是想写什么写什么。量变到质变是一个过程,懒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几天就得心应手。
今天还有一个惊喜的点,当我刚想要写昨天和孩子发生的事后,另一个声音提醒到,生活不应该只有孩子。
是我的潜意识在跟我说话吗?
我是那种有了孩子后,重心几乎全部倾向孩子的妈妈。我做不到休息日自己独自去会友休闲,把她放在家,我会内疚和不安,我的女儿心太重了。
所以今天不写女儿,给大家讲一件很有趣的事,和一个我至今经常能想起来的陌生人。
大学毕业后,我的第一份工作在上海,那是2003年,消费用现金的年代。
那个时期,我在上海几乎没有朋友,同事都是好同事,但都不涉及彼此的私生活,上海人的分寸感特别好。
上海的水质不好,平时都喝桶装水。有时送水工来我刚好不在家,这就很麻烦,因为送水过来要拿水票给他们,或者付现金,不然他们回去交不了账。大城市生活,谁都不容易,多数情况下,碰到我不在家,他们要再跑一趟送过来。
有一次我着急出门,水还没送到,我不想他们白跑路,就把钱装在信封里放在门口。我觉得世上还是好人多,没有人贪图那几十块钱。晚上回来,水好好的放在门口。
那之后,我每次都这样换水,没出过任何差错。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在信封上写了“谢谢”两个字,晚上看到送水小哥在下面写了个 “不客气”,很默契的感觉。
有时候我会写“谢谢你,辛苦了”,有时候写“谢谢你,下楼小心”,有时候画一排大笑脸,我不知道每次来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收到的都是“不客气”。
后来我搬家了,再后来离开了上海,现在还能常想起来这位送水小哥,不知他在何处,过得怎么样。
大家有没有觉得,人在异乡、单身、孤独、低落......,这些脆弱的时刻,能特别容易感知到陌生人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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