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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暮》
青烟袅袅天肃穆,黄昏冥冥暮色沉。
麦苗青青飞粪牛,村落暧暧传吠声。
“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这里的风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起快乐的小伙伴;大风车转啊转悠悠,快乐的伙伴手牵着手。牵着你的手,牵着我的手,今天的小伙伴明天的好朋友,好朋友。”
当中央一套晚六点《大风车》节目如火如荼地演播时,我正好“赢”了个盆满钵满,准备回家。
桥子屲的大人们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诧异、赞叹、羡慕、期许,等等。那些大人,有的我叫爹爹、大大,有的我叫叔哩。
我赢的是什么呢?本质上来说,是纸,只是被折了起来,我们称之为“面包”。
电影《列宁在1918》中有句著名的台词: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奶牛我打小就没见过,羊奶倒是经常喝;吃的面包更无从谈起,但玩的“面包”却是儿时大家伙的最爱。
粪牛就是屎壳郎,邵寨人习惯上叫它“屎扒牛”。每当到了夏初,麦苗青青,疯狂飞长,抢着抽穗。夕阳下山,傍晚降临,夜幕徐徐落下,一切热闹“缴械投降”,开始悄悄游走起仍还夹杂余热的凉风。
“屎扒牛”大军开始出动——交配的季节到来了。它们支开翅膀,笨拙地努力地在半空中飞着,此刻魔鬼——舞姿妖娆的蝙蝠,就在身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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