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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机会,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了!关键是看你是否能够果断出手!这是珂西的经验。
苏娜的上班时间,除了晚上的六个小时,其它时间,白天,几乎都是空闲的,珂西找了个晴朗的礼拜六约她去郊区的一座旅游景点登高。
开始,苏娜作了一些小推辞,但拗不过珂西的坚持,最终答应了。姑娘们通常是这样,嘴里说不,心里却不会。这是典型的虚伪!苏娜的“与众不同”也未能幸免。这使珂西更坚定了他的突破之旅
天气很是凉爽怡人。他们爬过了一些小山坡,进行了一些毫无意义的谈话,碰巧也有一些身体上的小接触。苏娜叫珂西背着她上一个看起来很陡的小山坡,珂西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是她却爬到他的背上去。
呃,这如何能感受到那金字塔的美妙呢!
尽管苏娜的胸脯紧贴着珂西的背,尽管多少有点感觉顶着他的背,可就像两团软绵绵地东西塞住他的胸口似的。
嗐,那什么都不是!那只不过是两块厚厚的胸罩罢了。而在珂西看来,它似乎更像一件保护自我保护苏娜的盔甲一样让他恼火。他认为姑娘们戴胸罩简直是毫道理的。这使她们的本质美完全给破坏掉了。
苏娜的胸罩——不,苏娜的盔甲。她干嘛要戴上这么个笨重而愚蠢的负担呢?防止下垂对美的损害?笑话!只要她保护得足够好,只要她不发胖,她的胸脯,她那金字塔一样结实鼎立的胸脯是不会下垂的。永远不会!
真的是没一点道理,苏娜的胸罩。
——那厚实的,像盔甲一样坚硬冰凉的胸罩,
你不觉得它就像一个防御一个拒绝的符号吗?
这个想法让珂西感到吃惊。在他的体验之旅中,他只接受挑战,决不允许拒绝。即使仅仅是以符号的形式存在。
等等,他就要击毁它,击个粉碎,使羞耻无处藏身,使苏娜从此扔掉它,永远挺着她那美丽的金字塔在他面前说话、叹息、行走,甚至舞蹈;而他,则可以欣赏着那无尽的美妙。
蹬上另一个小山坡的时候,他们在两棵生长得很亲密的大桉树下发现一个用木板和尼龙缆绳结成的小秋千。虽然它只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但珂西还是发觉机会之神向他眨了一下他那小气的眼睛。于是珂西把苏娜推上了那个小秋千。
开始,苏娜有点不太愿意,但是看到示范中的珂西那陶然如醉的模样,她终于坐上了“那块危险的小木板”,并扶住了两根拉紧了的缆绳。
姑娘们就是这样,永远禁不住甜蜜的诱惑,特别是那些有着梦一般幻想的、渴求浪漫的姑娘。
珂西牵引着那两根缆绳,偶尔也推一下苏娜的细腰。这会儿他把握不准该怎么做。
小秋千荡得很厉害,苏娜也快乐得呼呼生风,笑声像银铃似的响满了整个树林。珂西真把握不准该怎么做!他想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可是又担心终止苏娜荡得越来越高、越来越急的欢快。
他简直急疯了:机会之神,啊,你这该死的老东西,你向我眨眼睛有什么用呢?你要让我亲近苏娜啊!珂西埋怨着,却又一次次愚蠢地让苏娜荡起来,荡得又高又远。
后来,小秋千渐渐慢了下来,苏娜伸直着双腿,闭着眼睛任它晃动。她向珂西传递着她的欢愉。实际上她还向珂西说了她的感受,她说:“啊,真舒服!”
这确实让珂西莫名其妙地高兴了起来,他抓住了缆绳,使小秋千停了下来,很小心地将手扶住苏娜的脑勺——真是奇怪得很,珂西感觉他的手这会儿竟然是颤抖的、畏缩的。
苏娜的眼仍然是闭着的,好像默许了他享有这份权利。于是,他大胆地将手插进了她的发丛,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腰间。
“舒服吗?”珂西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问。
“哦,感觉真是太好了!”苏娜摆着她那染了一头金发的脖子柔声回答,却仍然闭着双眼。
忽然,珂西看到了那草莓般润泽新鲜的小嘴——它微微翕动着,就像小金鱼的嘴儿一样可爱。
啊,机会之神总算为他打开了通往永恒金字塔的大门。珂西决定用自己的舌头去撬开这扇紧闭的羞耻之门,使它每时每刻都向自己敞开她的美妙。
可是这会儿,苏娜的眼睛又睁开了,好像发觉了正向自己靠近的阴谋似的。
阴谋,当它堂而皇之地称自己为阴谋时,它才具有实际的意义,它才具有征服的力量。就像你说要打一个人的左脸,结果真的抽打了他的左脸一样令人啼笑皆非。这样很好,正适合游戏的态度。
于是他对他那怀中的猎物说:“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脸!”他装着去看苏娜脸上某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斑雀,然后在她的小嘴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
“我到底是亲着你啦!”珂西大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跑开。
他以为苏娜会撒着娇追过去。可是苏娜没有。她像一尊雕像似的呆坐在小木板上,一言不发,斜靠着缆绳,头低垂得很厉害。
她显然是生气了,或是昏厥了,好像体内的精气给抽掉了似的。
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姑娘!珂西吃了一惊,赶忙又跑回去,把握不准该做些什么。
“怎么,你不高兴?”珂西装作自己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又将那颗低垂的头揽在腰间,然后扶着查看她是否真的生气了。
苏娜的双眼和双唇都紧闭着,不说一句,也不看他一眼,但是任由他摆弄着。
“知道吗,你刚才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你的嘴很美,我忍不住那样做了。怎么,你要怪我吗?”珂西假装有些歉意地解释说,但是他并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难道你不需要么?难道你从没这样做过么?你这样跟我在一块,难道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满足我么?
珂西甚至打心里责怪起苏娜来,认为她是个虚伪的姑娘。
是啊,女人,虚伪的女人!珂西从来不把她们看成是“女孩”或是“姑娘”。苏娜这会儿尽管最多不过二十岁,同样也不。在他眼里,只要是成年的,他就把它看成女人。是的,它很快就会变成女人的。很快有一天,她的乳房下垂,卵巢萎缩,皮肤起皱——她的花季,可体验的青春只不十年,十五年,从十六到三十岁。她干嘛还将这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追逐上呢?她干嘛不趁她的青春尚未凋谢之际好好享受爱抚与瞩目之美呢?
在珂西看来,这真是太不理智太不可思议了。
犹豫,无知的拒绝,
愚蠢的假惺惺和毫无道理的谨小慎微。
你的生命,
你那让人感觉到美妙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暂。
你永远不懂得如何与你的青春合谋,
把握机会之神向你敞开的通往幸福的大门。
哦,没有比这种犹豫,这种需要花费大量无比宝贵的时间——青春的时间,才能融化其冷淡的坚持更令人恼火的事了。
珂西又捧起了那张沉默的脸。它就像一张紧闭的门一样令人苦恼。他很想再次狠狠地亲向它,用他的唾液,他那像体液一样具有无限冲击力和渗透力的唾液冲开她那紧闭的羞耻之门。
珂西正想这样做,那张嘴忽然张了张,“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听苏娜这样说,有些埋怨的味道。
不过显然要好多了,她总算从羞耻的温热所造成的昏厥中苏醒了些许。珂西担心的是她会永远沉浸在她那羞耻的温热中。
这真够好的,一切如他所愿。想想将很快进入到苏娜那紧闭的金字塔,珂西高兴得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当然,他什么也不用说,因为苏娜在说。她看起来很懊恼,眼睛斜视着珂西,她说:“我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早知道这样我真不该来了……我就知道……”
是啊,你早知道了,
你早知道了我要这样做,
我要去除你的盔甲,你那冰冷的盔甲。
可你为什么还要来,
跟我来这荒山野岭的地方?
不也是出于勾引我的一种打算么?
不也是希望我这样做么!?
你这可爱的假正经!
哦……
珂西兴奋得直想歌唱。
真够有意思的!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获得了一大半胜利,获得了通往永恒金字塔的钥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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