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
以事物的形式,
当盲目是它们失去了自己的双眼,
而长久沉溺于看的世界里面
犹如它们整个的身体,
代表了现实里面的空虚,它们是
毫无怨言的事物。不发一言的
被另外的一道道的目光,检视的时刻。
以事物,是一切开始变得可以起来了
在我的嘴唇,紧闭之中的里面
别有洞天对于准备工作的容纳,面临被
人类唾液消化掉的命运的,祈求于物,
那另外的人类的一端。这个延长线
并不总是隐而不发,在语言的日常言说里面
一点点的消失掉。同样它与此而来发现的,
或者发现本身,这一并不算的上是新鲜的。
《如今》
如今,
不只是语言,
此刻面颊绯薄,如今
一个人会不由自主的思讨很多事情。
整个世界像是将他给紧紧拥抱住了
因果,被挤了出来。
因果仿佛没有影子,
大地仿佛因为无形事物的缺失,
而更显得干净了。过了一会,
等这些悄然又寂寞的条件
变得成熟。人就会迈着
莲花般的步子付诸以行动,
在简单与困难之间矛盾,
在此刻与下一刻里面,
我始终都是,我也在下一刻回想
刚刚没有可以去记忆的。
《夜歌》
让万变不离
其宗。从山上欲离开的人
排在最后一个。
渡轮或者火车的班次
已经人满为患了。
从最后遗留下来
推测它们的去向是唐代或者元代。
中间的忽略不计
也可以成为一个朝代的短暂
幸福,正于一种忽视之中发生
涂抹或者雾气,或者升腾
或无形的话语实则免不了是
人们不得不做出,试探性的猜测。
太过荒诞的事情
已经事实上的发生了
甚至它铺展,不仅仅如水莲花的美
它别的部分
人的脆弱对于一整个的时代
所迸溅起来的尘埃。
所以我懂得你希望我停一停的心思
留一些时间给你,
不是通过思索,逻辑的可悲
现实的永恒冷酷
或者通过别的我确确实实的
曾经与那个叫做自己的人儿
撞了个满怀,
在雾气中,撞掉了记忆
记忆于是尽力去回想,形式
甚至有所形象,有所声音的形式
是勉强的唐代和疆域广大到
现代都可以为所欲为的元代曲子。
宋朝被撞掉了,
难不成你作为遗孤
是要做一个从男到女之人。
空空的庭院坐落在好高的山上
久远的号子在江面荡开
我所追求的是最后一次
我总是窥探着你,用双手
划开了水或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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