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么不发神经了!还算你小子老实!”精瘦男看张墨不再说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痛疼让张墨冷静下来,张墨:“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精瘦男面露狡诈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咬了一口火腿肠:“要怪就怪你救了那个女人!”
黑暗里张墨看向躺在床上渐渐好转的那个女人:“她?”
精瘦男接着说道:“不错!”他洋洋得意非常自满,“这个女人叫山川海静子!”
张墨:“岛国女人?”
精瘦男:“不错!她是岛国来华夏的留学生!长得不错吧?”说到这里还特意问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末世之前,我是街边上一个小混混,整天就跟着别人收保护费的,每天跟人打打架,一个月怎么也得进三趟局子!”
张墨看见这要给自己讲故事,人家就是想问问就怎么找到我的,你给我讲到末世前了,你TMD才是真有毛病,没办法只好听吧!
“后来遇见了她,那天我刚从派出所出来,我打电话找了一帮哥们一起喝酒,都是些酒肉朋友,我知道的,也就一起喝喝酒,打打架,真出了什么事没人会管我,但是没办法,我都这样活了二十多年,我们都喝多了,我们一群人歪歪扭扭走在路上 ,静子那么美丽,那样的单纯的出现在我面前,素颜出装,她穿的很朴素,扎了一个马尾,我的眼前一下子亮了起来,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人,仿佛仙子一般,不问世事,出尘不染,我在静子的身上看到一片洁白,圣洁的光芒就在她身边环绕,那一刻,我一见钟情,静子她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女孩,也是唯一一个。 ”
张墨看他说说说着竟有些伤感起来,心里一阵无语,他已经确信这个男人精神不太正常,估计待会还要愤怒,尖叫 ,这和在电视上看到的变态杀人狂,扭曲心灵者什么差不多。
“当时看到她,我的酒就一下子就醒了,我想过去和她说话,可是我羞涩不敢,没想到我醉醺醺的哥们那些人,居然要对静子做坏事,我挡在静子身前,跟他们打了起来,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帅!不知道在静子眼里是不是一样帅,我让静子先走,我被打了一顿,他们走后,静子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她帮我扶起来,拍打我身上被踹的脚印,她拿出纸巾擦拭我脸上的血,她的手碰到我的脸,我像是被电到了一样,身子一颤,她问我怎么了,我躲闪着不敢看她的眼睛说没事,她说谢谢我,要请我吃饭,我……我羞涩的跑了,回到出租屋里,我回忆着刚刚的那一下电击,酥酥的麻麻的,感觉自己的心中了一箭,我当时感受到她手触碰在我脸颊,好柔滑细腻,比丝绸柔软,水嫩滴滴,凉凉的温度从她的手上传到我的脸上,感受到我的心里。”
精瘦男好似重回当时的场景,意志进入其中,看着空白空气,不!现在是黑色笼罩,是看着眼前黑色,眼神空洞,面色平静,沉迷其中。
看见精瘦男病态面色和他的语气,还有说话的气息,就好像刚刚吸食了高纯度的海洛因,有点惋惜的小声说道:“唉!不好好学!就得变成这个B样!”张墨突然哪的冒出一阵后怕:“上学的时候了老师怎么没跟我说过,难道是老师看我不顺眼?幸好!我不是太淘气,老师没把我开除!不然……”
“从头到脚,我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中,后来我就把五个要对她做坏事的哥们约了出来,赔礼道歉,他们又喝醉了,不!是我下药!我把他们绑了起来。”精瘦男看向张墨说道:“没错!就像绑你一样。”
“卧槽!尼玛!”张墨没有说生怕刺激到这个疯子。
“我把他们下面的那个东西割了下来,然后挖了他们的双眼,他们要求救,我又把他们的舌头挖了下来。”
说道此时精瘦男脸上的表情已近疯狂,他哈哈大笑,此时的情绪不可言明,不过他自己应该是很爽的,张墨眉头一皱,发现这绳子绑的非常之结实,根本不能解脱。
精瘦男继续说着: “用锤子把他们的膝盖给敲碎,舌头被挖只能用鼻子哼叫,我知道他们很痛苦,但这都是他们应得的,谁让他们要对静子做坏事的。我在他们腿上戳洞玩,一地的血,一直在流,他们脸色发白,好像血流干了,没有了呼吸,我把他们和房子都烧了,没有人知道是我干的,有人怀疑,不过没有证据。哈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玩!”
张墨实在听不下去,当口就回应到:“不好玩!我不想听!你不再说那些恶心的事了!”
听到张墨强烈排斥,精瘦男反倒非常高兴,似乎他很享受折磨别人,肉体跟精神。
他非常兴奋,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面色狰狞,非常的可怕,“哈哈哈!”
“后来,我终于找到静子的学校,我为了她决定洗心革面,我找到了一个近水楼台的工作……”
“近水楼台?这货居然会用成语,不!他是在毁成语!”
“园林修剪工!修剪学校的草坪。我躲在远处看着,她在操场上走路都是那么美丽,每一步都是如此,后来她知道了我在她学校,她很吃惊,说要为上次的事请我吃饭,被我拒绝了,以后每天她都从我这里经过,和我打招呼,笑的那么甜美,看到她的笑容,我感觉都要融化掉了,跟她接触久了才发现她不是华夏人,虽然她的发音很标准,但我发现她说的一些话虽然能听懂意思,但绝不是华夏本话,那是其他国家翻译过来的,我一猜就是猜中了她是岛国人,我不嫌弃她,静子依然是我的最爱。”
“后来我发现静子跟她的一个男同学走的很近,我以为是她的男朋友,也对!静子怎么可能喜欢上?我自己都不信,那个男同学好像也发现了我的存在,过来警告我,还打了我一顿。”
“我没有还手,任其打我,那天心里好难受,我叫了一个小姐,很妖艳,很骚,但你不是静子,我在房间里等着,那个小姐一进来就被我抱着压在了床上,小姐脱衣服太慢,让我暴力撕破了,文胸内裤到处一扔,我的衣服也脱光了,二话没收就开始了行动,直进目标,两人紧抱在一起,我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好舒服啊!好香啊!疯狂的摩擦,快速的动作,我好像找到了爱情,我品尝香唇,品尝着她的舌头,搅动着一切,我喝着美味口水,一切都是为了激情!我变得贪婪,舔舐着,每一处肌肤,脚趾到深处,我要将她吸干,我要吃掉她,原谅我将她比成了静子,我爱你静子!她轻咬着嘴唇,喘着粗气,说不行了!好痛?真的!让她歇歇着!我不停动作,她说这次不要钱,快停下吧!她会死的。”
“我一口咬在她的肩膀,鲜血的味道不错!她痛苦的惨叫,无力的挣扎,好美妙的声音,我又咬咬在另一个肩膀,惨叫再次传到耳边,我好兴奋,叫声越惨,我就越有快感,她不停的惨叫!我咬在她的胸前,胳膊 ,手腕,脖颈,肚子上,后背,身子两侧,大腿,小腿,脚趾,全身都是我的牙印,每次咬下都品尝到了鲜血,那是那么美味的味道,我不理会已经变得虚弱的惨叫声。”
“最深处的进攻一直没停过,刚硬猛烈,频次升仙,她呻吟不断,娇喘连绵,我要将她榨干,我抱紧着她,快狂的进攻,在床上翻来覆去,姿势解锁了无数,平沙落雁,铁杵磨成针,如意金箍棒,高空蹦极……四腿交叉尽情的摩擦,我搂抱住她,极尽的升华,我要将她掏空身体里的一切掏空,让我酥麻,我抱着她洁白的大腿猛烈进攻,她的脚搭在我的肩上呈现出一字马,她痛的不行,只有我一个人在进攻,就这样持续了很久,我发现不对劲,没了她的声音,身体也有点发凉,下面的血流了好多,眼珠反白,口吐白沫!吓了我一跳,没了呼吸,我惊恐万分,不知所措,好害怕 ,好恐惧,我需要发泄,我又继续了身上的动作,果然,恐惧感消失了,不安也缓和了。”
“我又加强了动作,她一动不动,身体有点僵硬,我紧紧的抱着她,死死的压着她,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融合,我的血液沸腾,这是伟大的艺术,即使下面流血,全身都是鲜血,我都毫不在乎!”
张墨在一旁听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要不是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非吐出来不可:“真是个疯子!”
“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把尸体处理好了,冲进身上的血污,与往常一样去了学校,静子跑过来问我昨天有没有事,她告诉我,昨天的那个男的不是她男朋友,他一直纠缠着静子。”
“我把那个男的杀了,不知道是不是临近末日,治安事故,人口失踪频繁,所以警察一直没有发现我做的事情!”
“后来我发现那次之后,我那方面就根本不行了,一点也不行,一定是用力过猛导致的,都怪静子的事,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那么疯狂。我要报复!”
“我对静子的爱慕全部变成了仇恨,末日爆发当天,我站在混乱的人群里看着一个个吃人的怪物,害怕极了,混乱里一支熟悉的抓住我,我抬头一看,是静子,她拉着我跑出学校,躲到了她租的房间里,静子似乎对这场末日有提前预感,她的房间里存满了食物,足够我们两个人吃一个月的了。”
“她拿出食物给我吃,我看见她美丽的笑容,心脏里好想被什么黑色的东西包裹,看在我眼里恶毒无比,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一定又在骗我,我才没有那么笨!”
“我要你付出代价!我在食物了下来烈性春药,没有人能抵抗的了,我先是装作不知道,她药性发作,我能看到忍耐她身体抖动厉害,但这东西不是忍耐就可以的,我用扶她起来,用手摸她的额头,她一把抱住我,开始拖我的衣服,我把推开她,她喘着粗气眼里只有兽性,饥渴难耐,她哭着喊着求我,要我上了她,我哈哈大笑露出了本性,我就是让你难受,我在你在耳边吹气,手指慢慢滑过你的肌肤,让你瘙痒难耐,渴求不得,我就是不给你!”
“哈哈哈!哈哈哈……”精瘦男脖子上全数青筋暴起,似乎要炸开,他胸腔起伏剧烈,脸憋的通红,疯癫狂狂的笑着,就好像中了狂犬病毒,及其不正常。
张墨吓了一跳,以为他尸变了:“卧槽!怪物!”
“你害得我不行了,我也要让你感受到那滋味,我没有帮她解决,她昏死过去了,以后每天都凌辱,她在我面前没有一点尊严,不许她穿衣服,每天像狗一样趴着走,她不听话我就喂她吃春药,她流泪了,为什么我有点难过!不!我这是喜极而泣……”
张墨:“这个疯子还知道喜极而泣,得!又毁了一个好成语。”
“看见她美妙的轮廓,裸露在自己面前,下面竟没有一丝反应,心里怒气更甚,一巴掌嘴里出血,她哭的更厉害了,我发现自己还在乎她,心想要放了她,可是没想到她拿着一把剪刀要杀我,真是个笨蛋!我对她的同情已经全部消散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你杀了多少人!你居然这样对我,要杀我!一下了将她打昏,没想到她醒了后趁着这场异变的天气逃跑,不过她真的以为能逃脱我吗?我早在她身上安装了定位器,她是摆脱不了我的!哈哈哈!”
“笑呀!一直笑死你!”张墨暗中嘀咕,原来他是循着这个女人找来的:“竟然暗算,搞偷袭!老阴逼!女人果然是红颜祸水,表哥为了她栽了!引来个疯子连带表弟也要挂掉!”
说起宋小白,张墨才想来一直都没有见到他:“喂!你把我表哥弄到哪里去了?”
精瘦男面色不善:“你表哥是谁哪根葱?”
张墨:“我表哥不是葱!他就和那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全身发黑!”
精瘦男好像从癫狂中恢复过了:“那家伙还是个人吗?嘿嘿!他让我从楼上扔了下去了!”
这个消息让张墨怒气冲天,他头一次有种杀人的冲动,宋小白他可是辛辛苦苦背到二楼的,居然让这个偷袭自己的老阴逼扔了下去,竟然吃我的食物,扔我的表哥,你奶奶的!你爷爷能忍,我不能忍:“你mb!”
精瘦男面露阴狠,手拿水果刀向着张墨走去:“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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