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中国中部沿海的上海是中国最大的城市和全球金融中心, 它的核心是外滩,这是一个着名的海滨长廊,两旁是殖民地时代的建筑。
这座城市在现代性方面与纽约或巴黎相媲美,并拥有东西方的融合文化,上海是一个以历史地标和现代,不断扩大的天际线而闻名的旅游目的地。
网络下载上海人的精明是有名的,我在上海的一顿晚饭经历可是让我眼界打开:
2016年在上海出差,老同学百忙中抽时间请我到上海虹外滩一个历史悠久的饭店晚餐。
这是星期天的晚上七点半左右,走进到餐厅内,诺大的餐厅,寥寥无几的只有
三桌客人。
一个戴着白眼镜的年轻服务生迎上来,面无表情地说说:“自己选择,随便坐”,我们选了一张靠后的两人桌坐下。
几分钟后,“白眼镜”送来一份菜单,我注意到国内的餐馆实行一桌一份菜单而不是人手一份。经常是若干只脑袋挤在一起讨论和选择那几只菜,挺费劲和不可思议。
我把精美的菜单递给老朋友,强调我想吃点清淡的蔬菜和粥类晚餐,老同学表示明白我们这群正在向老人团进军者的肠胃之脆弱,决定点三个青菜加一些小吃。
招呼“白眼镜”过来下单,他写下三个青菜说:“你们要加个荤菜。”
“一定要加吗?为什么?”我问。
“大厨会对你们这个点菜单有意见的”他面无表情,语气强硬地说。
我想起身离去。
“估计这家店有最低消费要求,我们加个清蒸鱼好了。”老同学说。
在讨论主食的选择上,老同学建议尝尝上海混沌,但是面对菜单上的大馄饨还是小馄饨,我们犹豫不决。
“一碗馄饨很少的,一大一小比较合适”“白眼镜”说,老同学同意了。
“喝什么饮料?”“白眼镜”问。
“白开水。”我和老同学异口同声。
“我们这里白水和鲜果汁价钱是一样的。”“白眼镜”说。
我和老同学吃惊地互相对望,无可奈何我们要了一桶银耳荸荠果汁。
菜一道一道地上来,我们边吃边聊,将点菜时的不愉快放置脑后。
饭菜陆续上来摆了一大桌,本以为大小混沌每种也就两三粒,结果每样都有五六个,如果只点这两碗就已经饱了。
为了不浪费清蒸鱼,青菜和果汁,我们鼓励自己的肠胃努力奋斗。
这时一对女食客进来坐到我们隔壁的两人位置。
“白眼镜”招呼她们,并把对付我们的点菜要求施加于她们,我和老同学相视一笑。
“不如将我们的馄饨送她们。”我说。
我们摇着头开始尝一个大馄饨再吃一个小馄饨,除了尺寸不同,味道没有不同,真不知有什么必要点两种。
已经到了吃得肚圆肠满,虽然桌上还有一半的食物,我们实在是再吃只有吐的份了,老同学决定结账。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呀,这么的一大锅全鸭汤,购十个人份,我们两个人怎么吃呀?”
隔壁的女食客大声喊起来。
侧头一撇,隔壁桌上一个巨大的砂锅蹲在桌中心,可以看到一只全鸭浮动在汤里.
尖叫的是一位四十多岁衣着讲究面目姣好的女子,她对着大厅里站着的服务生大喊:“叫那个点菜的鬼东西过来,我们已经点了四个菜,他非要我们再加个荤菜,这么大的鸭子够十个人吃,叫我们两人吃,他安的什么鬼心眼呀?”
“白眼镜”
从后面跑到客人桌边,一边动手将锅里的汤给客人往小碗里装,一边笑嘻嘻地说:“这汤不算多,几下就吃没了。”
“你个死鬼,你给我吃光看,你安的什么心逼我叫这么多菜,你是分红利吗?”
女客人青葱般的手指直直地杵向“白眼镜“的鼻梁,大吼。
这时老同学和我忍不住开腔了:他也是这么逼迫我们点菜的,害得我们叫这么多,剩这么多。
“叫你们经理出来!”那位女士见我们也加入了声讨的阵营,大叫着。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士来到那女士桌边,背对着我们和那位女士讲话。
“经理,我们这里也是同样的问题。”我说。
“拜托啊,请把两桌的问题一并解决。”同学忍不住轻轻点着经理的后肩说。
经理无奈地转身换了个角度可以同时面对我们两桌。
“我们根本不想叫荤菜,你的”白眼镜“硬逼着我们叫,还让我们加上大小两碗馄饨,居然你们的白水和鲜榨果汁是同等价钱,哪里有这等事啊?”
老同学说。
经理说:“不可能,白水只收五元,果汁价钱会高些。”
我和老同学坚决要求退掉两碗馄饨,其他费用打15%折扣,经理罗里吧嗦地不同意。
“按她们的要求做,我的也要给折扣,这是什么鬼店呀,不按我们的要求做,我和你们没完。”隔壁女士厉声大喊。
抗争了二十分钟,终于我们的馄饨免费,其他的项目只是象征似的给了点减价。隔壁女士热情地邀请我们喝她们的全鸭汤,我们笑着指指自己的馄饨,大家都无奈地大笑。
和老同学手挽手地离开了这家历史悠久的饭店,,嬉笑说这是不是当年”上海滩”的精二代开的店啊?虽然这只是万树丛中一棵歪瓜裂枣,但是被撞上了,还是非常令人失望的。
上海,这座被称为东方的巴黎,繁华而美丽,现代而发达,希望她不要辜负自己的盛名,历史和文化,精明而道德,经营而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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