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虫曾经扮演过吓人的道具,虽然是司空见惯的东西,但往往冷不丁从背后拿出来,还真能让别人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一阵子呢。看着那些还在树上悬挂着的小穗穗,最期待的就是第一个能够捡到。萍是我最好的发小,我俩常在三月的天里捡拾毛毛虫,然后串成长长的串子。
对于那棵高大粗壮的白杨,我对它的所见一直持续到上了初中。后来池塘废弃也被填埋,城外住人越来越多,白杨树也被圈进了一户人家,成了私人财产。那户人家是个木匠,不晓得是怎么把那在孩子眼里有些巍峨的树木砍伐下来。据说砍树搞了好几天呢,还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后来每每想起,总有叹息之情。
每当回想童年,白杨是不可磨灭的一个记忆。它伫立在村口经年,见证了多少代人的垂髫至耄耋无人知晓。只是还在它盛年之时,那些常来常往的鸟儿们却要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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